了仙人坊？
这……是能做的吗？
嘭！嘭！嘭……
苏九紧紧垂着眼眸，心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顾世子，仙人坊被关了没错，但你别以为本皇子，就不能再开第二个仙人坊。”
“父皇直到现在都没有罚我，可见你上本参我一事，已经引起了父皇的不满。”
“所以顾世子……我们来日方长！”
顾砚书没说话，苏九也低着头，看不出任何情绪。
轩辕琅觉得无趣，对着顾砚书丢下这句狠话后，转身就朝前走去了。
穆方紧紧跟在轩辕琅身后，从苏九与顾砚书面前离开时，他还暗自对两人点了点头。
连他都能看出，顾世子上本参二皇子，只是为了让上京女子免受逼良为娼和拐卖、被掳走的悲惨命运。
可偏偏，二皇子看不出来。
甚至二皇子还觉得，顾砚书这个举动，就是在和他作对。
他以后与顾砚书就是敌人。
穆方无论怎么劝都没用。
无奈，他也只好看着自家主子，将顾砚书纳为自己的仇敌……
现在他又看到，二皇子对顾砚书发狠话，心里便有一万头马在奔腾。
见过把人当仇敌的，但他没见过，像二皇子这样还没开始对付对方，就放狠话的。
穆方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顾砚书却敛着眸子，眼里闪过几抹了然的神色。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苏九，像是知道苏九心里在想什么一样，缓缓开口解释道。
“上次在豫林园，那些奉命来杀我们的人，不是二皇子派来的。”
“为什么？”苏九也不好奇，顾砚书为什么会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她仰起头，一脸好奇地看着顾砚书，顾砚书弯唇笑了笑。
“因为二皇子不是这种人。”顾砚书温声解释。
二皇子从小就备受魏武帝宠爱，无论做什么事，都喜欢高调行事。
像现在这种，当面放狠话的性格，才符合他的本性。
至于派人刺杀这种事……二皇子反倒做不出来。
所以既想杀他，又想将杀他的事，嫁祸到二皇子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