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廷走后，教室里只留呆滞着的时念歌一人。
……
时达集团。
“名字？”
“文莱。”文柯跟在秦司廷身后，不假思索的回答。
“公司规模？”
“除去海外还未搬回国的海外业务，时达目前拥有近1000亿的资产……”
“我要的不是近似，说不出来你可以下班回家了。”秦司廷停下脚步，看了眼身后的中年男人。
“……963亿。”文柯咬咬牙，一口道出。
“我要的是实话，你要是怕到时候集团交回时念歌手上市值缩水一半，你就接着撒谎。”
“998亿！”文柯真没想到一个医生居然能有如此眼力，只好实话实说，“报告秦总，这个数字千真万确！”
秦司廷颔首了然，走进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将随手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衣架上，走到办公桌椅前坐下，平视环顾了一圈还算宽敞的办公室。
“时念歌之前在这办公？”
“回秦总，是的。”
“你是她的特助？”
“回秦总，是的。”
“她说过……”
“回秦总，是的！”还不等秦司廷说完，文柯先一步照搬原句。
“那她说过什么？”秦司廷回头看向文柯，眼眸沉着而冷静，又像是真的在询问着公司平常的事务。
文柯：“……”
后知后觉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什么时候说什么不好，非要在秦司廷还没说完之前说话……
“额……时总说过，嗯，只能…秦总您一个人接手时达。”文柯磕磕绊绊，面色有些涨红。
“嗯。”得到答案后秦司廷也没再继续询问，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文柯的说辞还是什么，总之，没有再继续询问下去，“等会小何会来接手一半你的事务，你是时念歌的特助，你的位置还是不会变。”
“好的秦总。”
“然后两天之内把时达从时念歌接手那个时间点开始到现在所有的重大重组事务已经年财务报表整理一份给我，不要附注。”
“秦总，这是公司机密。”文柯一听，心里有些不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