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子去亲坐在沙发上的许南笙。
起初他们是在餐厅,但许南笙说他太高了,亲久了脖子难受。
顾北言便一把将人捞起,放在了沙发上。
而他,所有人眼里高不可攀的顾氏掌权人,单膝跪在地毯上,以极其卑微的姿态去亲吻他藏心里爱了十年的女孩儿。
别人眼里,他是人人畏惧的活阎王,可在顾北言心里,许南笙就是他可望不可及的月亮。
皎洁,高贵,优雅。
他心甘情愿臣服。
这一吻缠绵,深入。
从唇瓣,到脖颈,再沿着敏感的颈部线条抵达耳廓,而后薄唇微启,h住耳垂。
“嗯……”
许南笙情不自禁嗯哼了声,伸手落在他的肩上,欲拒还迎地推了一下。
耳畔是他渐沉的呼吸,宽大的手掌拂过敏感地带,一阵湿热的风从裙摆灌入,带起一阵战栗。
下一秒,顾北言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
清晰到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以及他体内滚烫沸腾的血液,和与自己一般越来越快的心跳。
齿贝咬着耳垂轻磨慢捻,许南笙脊背一阵酥麻,被折磨得快要在顾北言的怀里融化成一滩水。
“去卧室吧,我受不了了。”
“该叫我什么?”
他又咬了一下耳垂。
许南笙掀开眼睫,媚眼如丝,嗓音更是柔得似一缕风,吹动顾北言心湖,掀起惊天骇浪。
“老公,去卧室。”
顾北言唇角轻翘,嗓音低迷性感。
“好,听夫人的。”
他满意于他们在床事上的合拍,以及她一次比一次的热情。
可在床事之外,她似乎还是有一点怕他,没有半点亲近之感。
既然床事是拉拢关系的捷径,他又擅长让她快乐。
那今晚,就得全力以赴,伺候好他的小月亮。
“夫人身上好香。”
事后,顾北言搂着人在浴缸里躺着,低头嗅了嗅。
今日她身上是荔枝玫瑰香,迷人清甜,但又不会过分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