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缩脖子,硬着头皮问道:“婶子,和您打听打听。”
听到有人说话,那妇人和两个孩子齐齐看了过来,妇人问道:“打听什么?”
赵时晴走到泥鳅身边,对那妇人说道:“婶子,请问咱们村里没有一户姓时的人家?时辰的时。”
那妇人想都没想:“没有姓时的。”
“那姓傅的呢?我表姨早些年嫁到这边,她家姓傅。”赵时晴又问。
“也没有,什么姓时姓傅的,都没听说过。你们两个,都给我进屋,早上刚换的干净衣裳,又给弄脏了!”
妇人不再搭理赵时晴和泥鳅,揪自家孩子去了。
赵时晴叹了口气,泥鳅忙道:“二小姐,要不你再闭上眼睛试试,说不定能找到感觉呢。”
赵时晴说道:“既然来了,那咱们就多问几个人吧。”
几人继续前行,却不知道刚刚那妇人揪着两个泥猴似的孩子回到屋里,她婆婆一边织布,一边问道:“刚刚你在院子里和谁说话?”
妇人说道:“是来找人的,什么姓时姓傅的,咱们村子里哪有姓这个的。”
她婆婆想了想,咦了一声:“该不是来找时婆子她们家的吧。”
妇人好奇:“哪个时婆子,我怎么不记得这个人?”
她婆婆白她一眼:“你能记得才怪,你嫁过来时,时婆子一家早就搬走了。”
妇人说道:“搬走了?”
她婆婆说道:“就是村西头,让李老四一直惦记着的那个院子,就是时婆子家的。”
妇人想起来了:“李老四不是说那家人死在外地了吗?怎么您说他家是搬走的?”
她婆婆冷哼一声:“别听李老四瞎说,他就是看人家一直没回来,就想白得一个院子。他就是仗着自己是姓李的,想占便宜,里正爷可不惯着他,那老时家虽说是逃难来的,时婆子的儿子读过书,会做生意,别看他家没有地,可家底厚实着呢,他家的房子是咱们村里盖得最好的,要不怎么就让李老四盯上了呢。
李老四说人家死在外地了,还说人家是绝户,人都死光了,那院子就该还给村里,我呸,不要脸的东西,就会欺负咱们这些外地人。”
这时,外面响起瓷器破碎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