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云说的没错，自己现在待的地方，还有身边几个团队的吃住全部都是王齐云安排的。
而且就是因为他四个人情太值钱了。
除非北郊集团破产，否则黄宇晟绝对不会轻易选择离开。
他并不否认这一点，只是淡然道：“你说吧，什么时候？”
王齐云道：“越快越好，最好是现在。”
黄宇晟出行极为困难。
但这件事迫在眉睫，已经拖不得了。
好在黄宇晟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
既然答应了一件事，他就必须会做到极致。
……
当晚，地下钱庄。
这里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人山人海，几乎没有例外。
庄爷看着王齐云，沉声道：“你说钱缙死了？”
这个消息就算没有传开。
但到他们这个位置的人，必然都是率先得知消息的。
王齐云点头道：“我也奇怪这一点，差点以为是假消息。”
“但是几次求证之后，才发现这是真的。”
“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什么？”
钱缙和他们从合作关系到反目成仇，就连庄爷都有一些莫名其妙。
至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钱缙死了，他那部分的市场空额空了出来，就会引来很多权力真空。
庄爷抽了口烟，梳了个大背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点不怒自威。
“他是怎么死的？谁杀了他？”
王齐云把他知道的事情，钱缙和长谷川的冲突全部都说了一遍。
缓缓道：“但他死在房间里面，长谷川否认了杀他。”
“船上为了保护隐私，并没有监控。”
“这一点现在谁也说不清。”
庄爷沉声道：“你觉得他说谎的概率有多少？”
王齐云摇头道：“大概率是没有的。”
“长谷川我跟他没有接触过，是什么为人我不知道。”
“但他已经杀了钱缙三名手下，就算多杀一个钱缙，加上是后者主动动手的。”
“并不算违背了房相如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