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杜衡自然是想放到身边好好培养，而这正是长歌愿意的。
所以长歌就留在了京都杜家，跟着杜衡学习医术，更是成了杜衡的关门弟子。
长歌八岁的时候，便跟着杜衡出诊了，有神识的辅助，诊脉更是从来没有出过错，十岁的时候，已经可以独立接诊了，认识她的人，都会叫一声“楚小先生”。
杜衡的病人可不是普通人，那可都是京都顶层的那些人，长歌跟着杜衡，自然也被这些人所熟知，都知道她是个过目不忘的天才，就是性子太冷了，从来都是一张严肃脸，就没有人见她笑过。
不过医生嘛，这样严肃的性子倒也能理解。
长歌十一岁的时候，杜衡的中医知识已经被长歌学的差不多了，再想提升，就只能靠经验积累了，理论上杜衡已经没有什么能教她的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长歌被杜衡的一个教育部工作的病人，推荐上了军医大学。
用那位的话说，这么聪明的孩子不多学点，实在有些可惜了，既然都学完了，干脆去大学深造吧。
就这样长歌一个小屁孩儿，以特招的方式去了军医大，学习西医以及战场救护等知识。
凭着强大的神魂，长歌在学校里的表现可以说无人能及，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就学完了五年的课程，学校特事特办的给她发了毕业证。
国家百废待兴，需要各方面的人才，年龄小也同样可以做贡献。
长歌直接被派到军医总院实习，成为了整个医院里年龄最小的军医，但军衔却没有变小，跟正常毕业的军医们一样，都是一毛二。
但却没有人妒忌，更多的是钦佩，他们顶多学一科，而长歌学的是全科，中西医都会的那种。
就在长歌实习结束的时候，国内爆发了那场首都保卫战。
从各大军医院抽调骨干前往战场，长歌第一时间递交了申请，本来领导是不想让她去的，实在是她太小了，可她却是全能型的医生。
后来还是杜衡在征求了长歌的意见后，给了她一封推荐信，才成功被抽调。
长歌之所以去战场，主要还是她知道，秦战国也会参加这场战争，正是这场战争，秦战国受伤并毁了容。
虽然不影响他的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