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
大姨娘沈清崖是自己爹爹的嫡亲姐姐,外公只生了这两个孩子,如今是七品的翰林院编修,每天除了修书,都快闲出屁来了,又是两榜进士,她教长歌最合适。
每次大姨娘看到长歌的策论,都有一种想把她偷回家的冲动,这么聪慧的孩子怎么就生在了武将之家呢,真是浪费啊,怎么她沈家就没有这么聪慧的孩子呢。
长歌的聪慧只有外婆和大姨娘知道,这是陆沉亲自出面说的,外婆沈景也不是傻的,自然明白如今的局势,两家是姻亲,你好我才能好。
长歌看着那快装满的匣子,看来明天又要出府了,批改课业是长歌为数不多的出府之旅。
第二天正好是沐休,也是每次长歌请教的时间,上班时批改课业多少有些不方便。
赤炼早早的备好了马车,长歌坐上马车便从侧门出了府。
马车一路去了沈府,到了侧门,守门的婆子一看是定国公府的马车,就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
“表小姐来了?大小姐已经吩咐过了,让您直接去书房找她。”
“嗯,辛苦了。”长歌点点头,赤炼在后面给了她一个银瓜子。
“小的谢表小姐赏。”婆子笑呵呵的谢赏。
长歌直接进了门,轻车熟路的去了沈清崖的书房。
“见过姨娘,姨娘安好。”长歌进门后行礼问安。
“安,课业都完成了?拿过来吧,坐。”沈清崖正在煮茶。
长歌把自己的课业匣子递了过去。
沈清崖擦了擦手,接过,然后一张张的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批改
长歌坐在她对面,继续煮茶。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沈清崖总算批完了。接过长歌递过来的茶盏,轻咂了一口,问道:“你家里可有说过,让你什么时候下场?”
“说了,让我明年春天下场。”长歌回道。
“嗯,总算是开窍了,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是担心啥,就你现在的学问,考会试都够了,还用的着等,真是的。”沈清崖嘀咕着。
文臣不明白武将的难,武将也体会不到文臣的苦,不管在哪个时代,牛马都不是好当的。
在现代大不了就是失业,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