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就是春节,此时的春节叫岁旦,祭祖是必不可少的一项。
陆沉现在可美了,就连那帮文臣的挖苦都不计较了,你挖苦我也没用,我孙女就是厉害,把你们这帮子文臣的子孙都给踩下去了,气的那帮文臣直跳脚。
打又打不过,骂又不敢,加也加不进去,咋就跟个刺猬似的呢,就不能给我们留个缝吗?
祭祖的时候更是让长歌写了好长一篇祭文,洋洋洒洒一大张,中心思想就一个:咱们陆家要改换门庭了,以后不再是粗鲁的代名词了,可以说书香门第了,虽然就一个读书人,但那也是希望不是吗?
春节过后就是元宵节,也算是这个时代的情人节了,这天未婚男女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约会的。
秦姣早早的送了一个荷包过来,里面还有一张小纸条,就一句话:今年元宵节的花灯会,据说可好看了。
长歌看着都笑了,于是回信:“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总结起来就仨字:约吗?约!
元宵节的晚上是没有宵禁的,长歌早早的去接了秦姣,马车上还有一个小拖油瓶陆瑜,实在是他那可怜兮兮的大眼睛,让长歌心软了,反正有自己在,也能护住他。
在镇国公府的后门接到秦姣,一行人就去了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此时花灯已经挂出来了,把整条街照的恍如白昼。长歌打了一个神识烙印在陆瑜和秦姣的身上,小心无大错!
秦姣过了年才十一岁,看着他跟个孩子似的,长歌就觉得造孽,这特么还是个小学生呢,就已经有婆家了,万恶的旧社会啊!
陆瑜今年十岁,两人的年龄相仿,也能玩到一起去,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长歌让侍卫们围成一个圈,把这两个人围在里面,同时让他们的小厮跟紧他们,千万不能走散了。
买了面人,看了杂耍,还给他们猜灯谜赢了两盏花灯,又去放了河灯祈福,俩人都玩疯了。
最后走累了,找了一个茶楼歇脚,刚上二楼,迎面就碰上了一个人。
“陆解元,我家主子有请。”
“是,能否等在下安置好未婚夫和弟弟?”长歌问道。
“无妨,我家主子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