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看了看,又俯下身用拳头抵在耳边靠在男子的胸腔上。
男子紧皱着眉,时不时的就发出几声咳嗽,纪清竹眉头一皱,掌心覆在男子锁骨下三寸,另一只掌瞬间击下,男子忽然转头咳出一大口黄色粘痰来。
老汉急忙开口:“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纪清竹撤回手,凝眉开口道:“他脉细数,为阴虚火旺之兆,他面色潮红也可说明这一点,而面容消瘦,是因为肺痨此病消耗身子,又有精神萎靡,盗汗,咳嗽,咳痰之征,且服用伤寒药一月未愈,确然是肺痨无疑!”
老汉登时急了:“胡说八道,还说不是你们狼狈为奸,好好的一个伤寒硬是被你们诊成肺痨!”
“黑心的药贩子和采药妹,老子今天非让你们付出代价!”
老汉不知从哪里抄出一根扁担,冲着纪清竹就砸去。
纪清竹眸光一凝,正要抬脚,身侧一道影子冲出。
‘啪!’
扁担敲在肉上,发出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