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笙看着他,他又改了口,“没吃亏吧?”
“没有。”阮时笙勾着嘴角,“她想拿热水泼我,被我挡了回去,她自己被烫到了。”
孟缙北挑眉。
阮时笙说,“估计是不想让我去参加酒会,现在不知晓她明天去不去得了。”
孟缙北抿唇,没再说话。
俩人再没有交谈,一直到睡觉之前,孟缙北突然问,“你那个妹妹,她外界评价挺好的,原来一直欺负你。”
“也不算一直。”阮时笙说,“后来就没有了。”
后来她在名义上跟着大房生活,有阮城给她撑腰,阮依就只敢耍耍阴招。
再后来将她的画烧了,她趁机搬出阮家,无所顾忌后,阮依再没从她这里讨到任何便宜。
受的委屈多么,自然是很多的。
但也就只有那些,在她没有能力也无人庇护的阶段,受了那些委屈,再后来就没了。
孟缙北翻个身,手搭在她腰上,“宋砚舟没帮过你吗?”
一下子提到宋砚舟,阮时笙有些愣怔,想了想就说,“他不知晓。”
俩人关系本也没到那个地步,她的事情他都不知晓。
孟缙北长长的呼了口气,能感觉得到,他是还有话要说的,最后不知为何,又没开口。
……
第二天的酒会。
阮时笙和孟缙北拿着邀请函入了场。
到的时候里边人已经挺多了,都是熟面孔。
有些人看到孟缙北就赶紧迎过来,这些人阮时笙之前与他们没来往,但打过照面。
他们从前看她的眼神可是很不以为意的,甚至还有些轻蔑。
如今则完全不同,跟孟缙北客套的同时还不忘恭维她,说她漂亮,说她与孟缙北郎才女貌。
他们对她的态度已然变得带有讨好了。
真是不一样,有钱有势,或者傍上个有钱有势之人后,即便她还是那个不学无术的人,可他们偏就会用另一种眼光看她了。
客套了没一会,薛晚宜过来了。
她一身粉嫩长裙,人显得娇娇软软,挽住阮时笙胳膊,“表嫂,你们怎么才来,我等的好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