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可有诗名?”
魏勤功激动地问道,胡子都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动了真情。
李潜负手而立淡淡道:“此诗,名为《从军行》。”
“从军行……从军行!”
魏勤功反复念叨着这三个字,只觉得一股热血在胸中激荡,久久不能平息。
他猛地一拍大腿,高声赞道:“好一个《从军行》!壮怀激烈,慷慨悲歌,真乃当世第一战争诗!”
与魏勤功同列的几位武将,虽然平日里对诗词歌赋一窍不通,此刻也被这首诗中蕴含的豪情壮志所感染。
一个个涨红了脸,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冲上战场,与漠北贼寇决一死战。
魏勤功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这才想起正事。
他朝着李潜拱手一礼,朗声道:“陛下,这场比试,三局两胜,是陛下胜了!”
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哪还有半分之前对李潜的轻视?
反倒是充满了敬佩和欣赏。
至于那些文臣?
呵,早就被晾在一边,无人问津了。
他们一个个低着头,装作鹌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瞬间就老实了。
而魏轻舞看着自己那张宣纸上,歪歪扭扭、不成样子的半句诗,再回想李潜那气势磅礴、震古烁今的《从军行》。
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心里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
不甘心吗?
当然不甘心!
她魏轻舞,堂堂将门虎女,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输得这么惨过?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
这比试,是她自己提出来的,愿赌服输,她魏轻舞还输得起!
大不了……大不了就嫁给这个昏君!
反正她武艺高强,若是这昏君真的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祸国殃民的事情。
她绝对会亲手……
魏轻舞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甚至连“弑君”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都冒了出来。
当然也只是一闪而逝。
她终究还是忠于大夏,忠于魏家的,就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