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吗?暖过几次床而已,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你在东宫里只是一个贱婢而已,要么是受着,要么,东宫里有的是池塘,你可以自己选择!”
他知道她不会轻易去死,所以故意这样说给她听。
见她睫羽低垂,果真乖巧多了。
萧玄祁露出不达眼底的满意笑意,甩袍坐在对面的紫檀椅上,阴鸷墨瞳盯着她,一字一句道。
“跪下,爬着过来。”
沈知意拳头微微攥紧,默默告诉自己,这样的日子,不会多久了,不会了……她放下手里的东西,乖乖地跪伏在地。
深宫灯影映着那跪地屈辱攀爬的女子身影,和面前端坐在长椅上的男人染满阴鸷冷笑的侧容。
一切声音都掩盖在那破晓天际下。
直到天色大亮的时候,被折腾了后半宿的沈知意,身子酸软无力地瘫在他臂弯下。
他已经睡过去了。
床上一片凌乱,被褥下残留着一片片的洇湿污秽。
四处都是风卷残云过的暧昧迹象。
他每次都是这样的疯狂。
几乎折磨得她快去了半条命,直到她最后哭着求饶才肯罢休。
细算起来,这应该是她成为东宫暖床奴后,在玉华殿留宿的第一夜。
沈知意却不敢真的在这停留,除了她没资格留在这,还因为现在天色已亮,她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昨夜又伺候了萧玄祁。
特别是不能让迎春知道。
不过,虽说昨夜在这被萧玄祁折腾一次又一次,但暖和的玉华殿可比冰冷的宫女院好了不知多少。
在这待了深夜里最冷的后半宿,加上太医处理过了伤,她今日的身子并没有想象中的沉,反而觉得好了不少。
准备离开时,沈知意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被什么拉扯住。
低头看去,才发现那紧紧抓着自己的男人。
这动作里没有往日的凌厉和霸道,他只是这样轻轻捏攥着她的手心。
沈知意呼吸微滞,抬头看向他的睡颜。
眉目俊美宁静,带着一丝久违的少年气。
他好像,只有睡着了才会这么的安静平和。
有几分曾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