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三对你留情,不得不叫人感到奇怪。”
我顿时头大,一向粗枝大叶的燕扶风忽然有了这样的疑问,自然是因为林千易晚上的那句话,他确实很擅长拿捏人心。我决定先发制人,于是沉下脸来,拿出庄主的威严,道:“燕坛主,我还是不是御驰山庄的庄主?”
“当然是。”
“那你为何无故怀疑我?”
“属下不敢!只是咱们身处险境,不得不谨慎行事。”
“这个不用你来提醒!”我哼了一声,为了取信于他,我只得将原本的计划提前,于是从怀里取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信,“我这里有一封信,事关御驰山庄的存亡,要交给宋清歌去执行,你……”
他不等我说完,便道:“老宋正在赶来太原的路上。”
“你说什么?”我大吃一惊,“我离开济南时分明吩咐过他们原地待命。”
“老庄主前两日已经飞鸽传书,命他和天羽、无极快马赶来太原,算起来他们应该快到了。”
我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林少辞说的果然没错,容疏狂不过是个傀儡庄主,他们真正听命的人是林千易。他叫我回济南,暗地里却把他们调来太原,显然是有事不想让我知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屑于做这个庄主,再去管他们的死活。
“好!很好!”
我怒极而笑,将那封信重新揣进怀里,冷冷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御驰山庄的庄主。你我就此分道扬镳,两不相干。”
他大吃一惊道:“疏狂,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再看他,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这群蠢货,害我浪费了许多时间和精力,以后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没空陪你们了!
我一路披星戴月,打马疾驰,直奔北方。假如路线没错,我将经析州,达朔州,然后出关。
约摸过了三个时辰,天上的群星渐暗,夜黑如墨,眼前忽然出现一座山峰,也不知是什么地方。我停下来,放马在山下吃草,找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了,满腹怒火仍不能平息,实在替容疏狂不值,林千易不顾她的意愿和幸福,利用她,架空她,就凭着他对容疏狂的养育之恩?呵!这个投资还真是稳赚不赔!
我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