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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
应妄点了根烟,吸了两口。
张超把花放在后备箱,打开驾驶座车门坐进来。
“应,应副总。”
“你早知道郑友和是装病是吧?”
“呃……”
应妄吐出个烟圈,似笑非笑,“行,开车吧,回公司。”
不管这里的水有多深,既然他来了,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郑友和想搞什么鬼。
——
佣人说姜南耳中午就没下来吃饭。
应妄上楼,推开门,看见人在窗子下面的小沙发上坐着看书。
他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身。
“为什么不吃饭?”
姜南耳眼皮都不抬,把他当空气。
应妄失笑,把书从她手里抽走。
“下楼,吃饭。”
姜南耳这才抬眼看向他,表情冷的像冰。
“小耳朵,你可以跟我闹脾气,但是不能不吃饭。”
“不吃饭把自己饿坏了怎么办?嗯?乖,跟我下去吃饭好不好?”
姜南耳觉得他很烦,冷眼看着他,然后抬手摘掉了耳朵上的助听器。
这举动活活把应妄给气笑了。
四目相对。
姜南耳用这样的方式来反抗。
可下一秒,她就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没有戴助听器,她竟然也听见了应妄说话。
不。
准确的说,不是听到,是看到。
应妄竟然在跟她手语。
她无法形容内心的震动。
甚至没有注意到应妄拿过她刚刚自己摘掉的助听器,给她重新戴回了耳朵上。
“你,你怎么会手语?”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微微沙哑。
“你猜。”
“你家里有人跟我一样吗?”姜南耳脱口而出。
话出口,她自己都愣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想法会闪现在脑海中。
应妄则惊讶的看着她,心脏一瞬间提起。
她是想起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