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没有声音。
曾经在佘山的日子,忽然在脑海里浮现。
柏世国话不多,只是一味让她签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保她余生无忧。
灵堂设在崇仁堂,大半个京市上层圈子里的人,能来的基本都来吊唁了,实在来不了的也送上了花圈以表哀思。
姜南耳一天一夜没合眼。
饭没吃,水也喝没两口。
趁着这会儿人少了点,应妄将她叫到一边僻静处,给了她一杯热可可。
“吃不下就喝点这个,补充点体力。”
姜南耳双手捧着,小口小口的喝。
应妄将她垂到颊边的发丝帮她别在耳后,说:“有个人,想让你见见。”
姜南耳跟着应妄往停车场走,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素色衣服,精瘦干练的老人从车上下来。
“外婆。”
姜南耳听到应妄的称呼,眼神吃惊。
她之前和顾家的关系,却从未在顾景荣或者顾老爷子的嘴里听到任何关于母亲、妻子的只言片语,所以她还以为那一位应该是去世了。
魏永芳打量着姜南耳,说:“我和你奶奶是手帕交。你奶奶命不好,早早就去了。你爷爷对你奶奶一片情深,现在去找她了,应该是开心的。你也不用太难过。”
姜南耳没说话,垂下眼睛。
魏永芳问应妄:“那老东西不在吧?我懒得见他。”
“外公这会儿不在,所以我才这时候接您过来。”
“嗯,行,那走吧。”
魏永芳别看个子不高,但步子特别快,一马当先走在前。
应妄和姜南耳跟在后面。
他小声对她说:“我外婆是我外公的原配妻子,两人是少年夫妻,但已经离婚五十年了。”
“外婆年轻时候为救外公受了伤,不能生育了。外公就在外面有了女人,有了我妈。”
“那时我外公和我外婆还没离婚,外婆知道后就和外公离了婚,搬回了乡下。”
姜南耳惊讶看向应妄。
应妄看她傻掉的样子觉得好笑,刮了下她的鼻尖,“顾家秘闻,刺激吗?”
姜南耳不知道该说什么。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