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相比之下，那个不知羞耻的江婉清实在是不堪入目。
江婉清竟敢在宫中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这是自找的。
她的行为令人不齿，完全背离了皇族的规矩和尊严，简直就是自己挖坑让自己跳。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凌樾心里这么想着，眼神变得阴沉晦暗。
他的心情如同天空中的乌云一般，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涌入的人群，眼睁睁地看着莫卿钰试图阻止，却无力抵抗那些汹涌的人潮，最终被人群推到了一边……
只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呢……
像是被针扎一样难受……
这股疼痛从心底慢慢蔓延开来，让凌樾觉得难以呼吸。
他低垂着眼帘，不再去看眼前的一切，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这笑容里，既有对江婉清的鄙夷，也有对自己无可奈何的心酸。
这大概是凌樾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愧疚无比。
他平日里那白皙的脸色如今变得灰败无光，就像一片枯萎的叶子，在风中瑟瑟发抖。
藏在宽大的袖子里的手也不自觉地颤抖着，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一股说不出的痛感在他心里扩散开来，如同一把钝刀子慢慢地剜在他的心头。
刚一进殿门，就看到地上散了一地的衣服碎块，破碎的衣服上沾染了一些灰尘和泥土，显得非常狼狈。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涌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脚步顿时乱了，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苏凝秀，加快步伐朝着寝殿深处走去……
苏凝秀目光黯淡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上面还留有凌樾的一丝暖意。
但她清楚地感受到，在这冰冷的空气中，这份温度很快就消失了，就如同他们之间的感情，虽然温暖过一时，但最终也逃不过消逝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