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有时候不疼,有时候一点点疼,吃片止疼药就没事了,有时候疼的冒虚汗,止疼片压根就缓解不了,暖宝宝也没用,只能用刚烧开的热水袋,还拉肚子,在家就直接躺床上,翻来覆去的,等睡着了就不疼了。有一次,在刚来的时候搬了重物累了,疼的眼前闪东西,耳朵被东西堵了一样,就是那次开始,我后边只要疼了,就容易冒汗。”
谷南升点点头,眼中满是心疼,却没任何表达,“知道怎么解决吗?”
“刚烧开的水那种热水袋,或者充电的那种应该也差不多,就是太大了,被窝里不好放,而且受热点太小。如果我一个人在家就是用暖宝宝,一张不够两张,然后就是止疼片。红糖水没啥用,喝着还辣。要实在不行,就只能跑医院了。”
宣嫆说完,谷南升保存了录音,“那你今天疼了,所以不起床?”
“哪有,就是懒的起来而已,被窝里太舒服了。”
谷南升笑了下:“又不是大冬天,哪来的被窝里舒服。”
“哎呀,你不懂。”
谷南升拉住被子一角,“不起来,我掀开了!”
宣嫆翻了个身,“随便。”
谷南升掀开了一点,把她的背露在外边。
只是两分钟,谷南升怕她着凉,又盖好了。
“哎呀,起来了。”
宣嫆烦的不行,翻身噘嘴看了他一眼,谷南升顺势把她扶起,在她背上稍微用了点力拍了两下。
“好了,快点起床,翻译练习去了。”
宣嫆发泄了起床气,穿上衣服,然后被他拉着去洗漱,洗漱完放用品时候午餐铃正好响起,索性直接拿着东西先去吃饭。
路上时候宣嫆就是眯着眼被谷南升牵着走,到了食堂,谷南升把她和东西安顿好,打饭去了。
应雷他们见到在座位上休息的宣嫆,脚步声刻意放轻,餐盘放到桌上,然后拿出口袋里的笔,刚要在她脸上画,她的眼睛猛然睁开,抬腿就踢。
齐恒一手抓住她的脚腕,一手按住了她的另一条腿膝盖,她顺势就要抬腿,却发现根本动弹不了。
“闹啥呢,食堂还玩。”
齐恒松了手,快速缩了身子,坐回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