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检查,仪器就响了警报,按压一个循环都没到,宣嫆就吐了口血,陷入昏迷。
宣嫆听着仪器长鸣入眠,再次睁眼,周围的一切很清晰,所处位置是帘子遮挡左右两侧的某间病房,周围声音很大很吵,她无法说话,就挣脱了手上的夹子,医护匆忙过来。
看她只是醒了,原本的阵仗散了,只剩下负责她的护士在床边安慰她,一人给外边的程工赐打电话。不过几小时,就安排她回到了病房。
能说话了,恰好是谷南升的陪伴,护士给她输好液,出去,她翻个身,面朝他。
“做了个好长的梦,梦里有你,还有一个什么殿主和他的儿子。”
谷南升正在翻译,应了一声,“又喜欢了?”
宣嫆摇头,“还算好看,但就是没到‘欧巴’的那个点。”
“那就不喜欢?”谷南升又问。
“不知道。他是一个帅哥,但没帅到那个点上。”宣嫆还是这样回答。
谷南升点头,“看样子这个梦你还记得。”
“记得后半部分,你带着我练那个楼顶飞下来,原来是真的有飞翔的动作啊。然后就是那个殿主邀请我参加庆典,给我一个权力,让我来一场真正的剧本杀,当个‘四大爷’整顿后宫,真的好刺激,但罚人的方式和工具都好暴君啊,鞭子,风吹雨打火烤暴晒制成,上边缠绕小刺藤,再日日浸泡在辣椒水和盐水里。”
谷南升应了一声,“宫斗剧还是古装戏?”
宣嫆没回应,浅浅入睡,半梦半醒间,用着心声跟他讲那场梦。
“不是要参加庆典吗,就每天学那个走姿,小腿酸疼,然后就去按摩房放松,体验到了又痛又爽是什么感觉。你说那些健身过后被筋膜枪按过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
谷南升听着她的讲解,合上电脑,拉了下被子,忙碌着听她的讲述。
“还有还有,那个衣服,里三层外三层,有点闷热,但是等真正穿上后,房间很冷很冷,那套衣服就刚好。最后庆典,你指挥着我,殿主的儿子跟在我身后……”
她的讲述到此断了,他刚好打完热水,回到了病房。
休整了一星期,身体数值恢复,出院是洛舟接的。上车直接去某个训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