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舟抱着枕头还在睡觉,那就是她的误触或者真有什么事。
开门进了里间,见她醒了,过去,“怎么了?”
“想上厕所,可以动吗?”宣嫆回答,声音很小,程工赐没听清,靠近后她又说了一遍。
程工赐点头。因为只给戴了个夹子,摘了就响警报,他先把仪器声关掉,她摘了夹子,他转过身,她掀被下床去了卫生间。
程工赐想到门外的洛舟,急忙出门给他戴了眼罩,把人吵醒,程工赐解释道,“她上厕所,不太方便。”洛舟“哦”了一声。
等那边开门声传来,见着洛舟的眼罩,“咦”了一声,不过没问,进了里间,又钻进被窝里了。
这才摘了眼罩,程工赐嘱咐道,“这两天极其怕冷,空调别开太猛。”
洛舟点头。
“涂威不是来了,人呢?”
洛舟坐起身,把枕头放在身后,“老大不是要出去,他帮着弄东西。”
程工赐点头,不过还是埋怨一句,“怎么弄得像是没了你们队的人,那地方就不能运转了似的。”
洛舟摊手,“谁知道。”
因为没其他衣服,她一整天都得待在床上,偶尔坐起,偶尔趴着,偶尔躺下。午饭是点的外卖,还没下单,傅迪的电话先进来了。
“baby,在哪?”
因为是洛舟接的,对他的招呼翻了个白眼,再嘀咕着骂了一句。
话没听清,不过声音明显不是宣嫆,“洛舟?”
“昂,打电话啥事?”洛舟问。
“她在哪,一起吃饭去不?”傅迪把车停在路边。
“你看着点,不要辛辣。然后送来xx医院18楼,护士站问程工赐医生。”洛舟给了份地址。
傅迪只敢好奇,不敢询问,应了一声,“河东大路那家梅·果子行不?”
梅·果子是家私厨餐厅,老板是傅迪留学时候认识的美食探险者,至于这个职业究竟是什么,那位老板也没细说,只讲了“为美食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话,像是个中二青年,不过做出来的事倒确实如此。
洛舟确认可以,“行,我也没吃啊。”后边那句是提醒傅迪,自己也要吃,如果只带了傅迪和她的,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