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汪~”
“豆腐,回来!”
一声狗叫和呼喊,宣嫆下意识回头看,见着一只白色的拉不拉多还是金毛的中大型犬向自己跑来,宣嫆躲在应雷身后,紧拉住他的衣角。
“别,别过来。”声音很小,应雷恰好听到。
应雷连忙阻止,抬手,“豆腐,停!”
狗紧急刹车停在原地,训导员将其带回。
狗离开,宣嫆没松手,应雷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宣嫆?”
喊了好几声,宣嫆身体微微一抖,转过头看他,“啊?”
“吓到了?”应雷笑着询问。
“呃……嗯。”宣嫆木楞的点头回答,松了他的衣角,转身继续走。应雷抬手放在她肩头位置,没接触到。不过几步,就脚步踉跄,宣嫆没发觉不对,应雷先一步搭上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怀里揽。
“还要去医院,别带狗!”宣嫆抬头跟他提醒,脸上没一点红润,呼吸有点沉重,脑袋往一侧歪。
应雷点头,“狗被训导员带走了,我带你去医院,困了就睡吧,没事。”
宣嫆点头,两下眨眼,身体卸了力,倒在自己怀里。
应雷把她揽腰抱住,给莫则南打电话询问,“打120还是送医务室?”
“晕过去了?”莫则南问。
“嗯,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她怕狗,豆腐忽然跑过来吓的。”应雷解释发病原因。
“先送医务室,新一批刚出来,我让程工赐过来。”告知方向,应雷把她抱起,送去医务室。
医生见人直接进去配药,应雷打开剩下的两瓶,取出抽屉里的干毛巾,药物浸湿,蒙住口鼻。出于好奇,医生在之前问过程工赐,是说药物可能引发呼吸道问题,怕窒息。
程工赐在一瓶结束后跑进医务室,常规手法查看一番,“没事,特效药多上几瓶,等醒了就直接拔针。”
应雷在程工赐进门时候就出去了。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2点准,宣嫆睁眼望着上边围成了个圈的帘子,思考许久……
医生十分钟一次观察,掀开帘子,“醒了,左手扎针呢,我现在给你拔了。”
宣嫆小心翼翼地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