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的刹那,我清楚地看到他舌头外侧有道深深的撕裂伤,心里暗叫一声:“好家伙,这再拉几下,舌头非得连根拽下来不可,到那时,阿赞法师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得丢了性命。”
没一会儿,我和闫大哥总算是把阿赞法师控制住了。
我骑在他身上,将他的双手死死按在胸口。
闫大哥则单膝跪在他胸口,不停地从旁边供桌上拿起各种法器往阿赞法师脸上砸。
阿赞法师也是个硬骨头,脸被砸得青一块紫一块,却硬是一声不吭,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发出那恐怖的“咯咯”声。
眼瞅着供桌上的法器扔得差不多了,阿赞法师的脸也越来越紫,我急忙拉了闫大哥一把。
“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这时候闫大哥也逐渐恢复了些理智,缓缓放下手中举着的香炉。
我这才松了口气,那香炉可是铜制的,沉甸甸的,我看闫大哥举起来都费劲,这要是一香炉砸下去,阿赞法师怕是比薅断舌头死的还快。
我心中暗想,这要是真出了事,我可就跟名侦探柯南有得一拼了,走到哪哪就出人命。
我赶紧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荒缪的念头。
见阿赞法师不再反抗,闫大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居然连阿赞法师都中招了!”
虽说阿赞法师不动了,可我还是不敢松手,依旧死死按着他的双手,生怕他再有什么诡异的动作。
“闫大哥,接下来咋办啊?我也不能一直摁着他呀!”
闫大哥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说着,他抬手捋了捋被汗水浸湿的那几根刘海,“这小和尚可真是个白眼狼,一有事儿跑得比兔子还快。”
闫大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蹊跷。
刚才阿赞法师不过是自残,还没到伤人的地步,不管怎样,也不至于扔下自己师傅就跑啊。
除非……
突然,地上的阿赞法师发出一阵“嘿嘿嘿”的笑声。我循声望去,那一瞬间,只觉得血液都凝固了。
阿赞法师咧着嘴,嘴角以一种极其怪异的角度向上拉扯,露出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