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面存了不少水,我们在水缸里舀了些水,每个人都简单冲洗了一下。
我是最后一个洗漱的,我用冰凉的水洗了把脸,然后漱了漱口,就赶紧爬上床睡觉。
因为这被褥有些潮,于是我就没脱衣服。
刚躺下,我就听见旁边鼾声如雷。
刘尖和闫大哥这俩人好像较上劲了,呼噜声一个比一个大,就像赛车的大功率发动机一般。
我一闭上眼,画面就出现了,刘尖和闫大哥分别启动了车辆,音浪此起彼伏。
我仿佛置身于f1赛场,近距离聆听舒马赫和汉密尔顿的交锋。
刘强睡在炕头位置,中间是刘尖和闫大哥。
我则睡在炕梢,离吴雅鹿最近,中间隔着好几个大被,看不清她那边的情况,只听到她呼吸沉重,应该也睡着了。
本来我对锁龙山就挺警惕,再加上刘尖和闫大哥的鼾声,让我根本无法入睡。
我看着窗外,夜幕笼罩,黑暗像一块巨大的幕布,把整个山村紧紧包裹。
躺在炕上,周围一切都被黑暗吞噬,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丝微光,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想着明天究竟该去哪儿找解决身上咒的方法。
回想起大哥刚才跟我们说的话,似乎槐村出事之前有几个人曾在那里出现过,那几个人走了之后,槐村就出事了,难不成那咒就是那几个人下的?
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我找到那几个去槐村的人,是不是就能解开我身上的咒了呢?
可都过去了这么多年,那几个人上哪找呢?
估计就算去了槐村,也找不到关于这几个的消息,毕竟那些村民都已经死了。
忽然,我想到槐村里还有一个人没死。
就是大哥口中提到的那个妖怪,也就是上次闯进我房间的那个疯女人。
或许找到她,我就能知道当年在那槐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而且,她是那槐村事件已知唯一的生还者,她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活下来的呢?
这时,我想到她曾经给过我一瓶尿,还告诉我一定要去洞里,难不成那尿和洞就是解决这咒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