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地形,说不定真能带咱们出去呢!”
闫大哥也凑过来,拉了拉我的胳膊,微微踮起脚,趴在我耳边悄声说:
“老弟,不是哥不站你这边,主要是现在这种情况,咱们要是回到林子里,肯定就是死路一条了,不如在这儿碰碰运气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同样压低声音回道:
“闫大哥,我之前不是跟你讲过吗?我第二次去监狱看那杀人犯张天昊时,他跟我讲过一个故事,那故事里就提到过锁龙山荒村的事儿,再加上龙虎寺的方丈临死前,也给我留下‘木鬼’两个字,这都跟槐村有关,我怀疑这就是槐村!”
闫大哥听了,认真地皱起眉头想了想,接着把他的大圆脑袋又凑近了些,说:
“我当然记得你说的那件事,可眼下这村子跟你形容的那个也完全不一样啊,你看,院子里还种着菜呢……”
时间紧迫,我不想过多解释,一把拽住闫大哥的胳膊就往屋外拖。
闫大哥也没反抗,只是一边跟着我走,一边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
“老弟,我感觉你真是想多了,这村子跟你说的可能压根不是一个,而且咱们现在出去上哪儿啊,搞不好又在林子里迷路了,怎么办……”
我也不搭话,就闷头拉着他走,因为直觉告诉我,这个村子绝对有问题。
谁料,我俩脚刚迈到门口,还没碰到门把手,门“哗啦”一声被拽开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像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布衫,两根麻花辫规规矩矩地搭在胸前,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又大又亮,瞅见我们,整个人瞬间一愣,张嘴就问:
“恁们是干哈的呀?咋跑我家来了?”
还没等我开口,身后就传来刘尖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满脸堆笑地说:
“小姑娘,你好,我们是山下的游客,不小心迷路了,一直没吃东西,饿得前胸贴后背,正好看见这儿有桌子饭菜,就实在没忍住,应了下急,实在是不好意思。”
说着,刘尖麻溜地从兜里掏出个钱包,从里面拽出五张红色的大票,特意举起来晃了晃展示一下,才放在桌上,接着说:
“这是五百块钱,聊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