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嘴里的草吐了出去,笑着继续要朝我咬过来。
我赶紧用胳膊去挡,他这一口正好咬在我胳膊上,瞬间一股钻心的疼传来,疼的我是哇哇大叫。
我一边往外拽被咬住的胳膊,一边大喊道:
“哎呀卧槽,闫大哥!你清醒点,是我呀,李昂!”
可他像是并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嘴下不断用力,就见我胳膊上的血不断流出来,肉马上就要被他咬下来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股液体,从天而降,洒到了我俩的身上。
顿时,闫大哥像触电了一般,整个人浑身一激灵,松开了嘴。
紧接着又是一股液体,伴随着一股浓郁的骚臭味飞了过来,那液体与我身体接触的一刹那,我感觉周围的浓雾瞬间散去。
闫大哥也清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说:
“老弟,你这胳膊怎么受伤了呢?”
我看了眼胳膊上的伤口,上面有一张巨大的牙印,不过好在伤的并不太深,于是我捂着伤口苦笑道:
“拜你所赐嘛!”
“拜我所赐?”他满脸的疑惑。
我指着刚才他吃蛆虫的地方,心有余悸地冲他喊道:“闫大哥,你刚才简直像中邪了一样!就在那儿吃蛆虫,你非说是什么狍子肉,吃得津津有味,我去拦你,你还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咬我!”
闫大哥一脸茫然,挠挠头,眼睛里满是疑惑:
“啥?刚才……我就记得你靠着树睡着了,我饿得前胸贴后背,正寻思找点吃的,忽然就瞅见地上有一盘香喷喷的狍子肉,我这腿不听使唤就过去了……”
说着,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刹那间,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声音都有些颤抖:“哎?你说啥蛆虫?这哪有蛆虫啊?”
我也满心狐疑地转过头,看向之前他狼吞虎咽的位置,可那里除了一些被嚼得稀碎的草,啥都没有,更甭提那些令人作呕的蛆虫了。
我不由得抬手挠了挠头,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诡异的雾真有古怪?可昨天我们五个在一起的时候,其他人都安然无恙,怎么偏偏我们俩遭了这莫名其妙的罪?
闫大哥倒是心宽,把嘴里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