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害了,他们的话没一句靠谱的。我估摸着,他们就是知道这疯女人能给咱指条下山的路,故意编这些瞎话来吓唬咱!”
闫大哥微微皱眉,仍是有些犹豫:
“老弟,不是大哥不信你。主要是我瞧那家人,咋看都不像坏人。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昨儿晚上受了惊吓,产生幻觉了呢?又或者……”
我不耐烦地打断闫大哥的话:
“闫大哥,你就别瞎琢磨了。你好好想想阿赞法师和孙道长之前说我身上的那些事,这锁龙山肯定有古怪。如今都全民脱贫奔小康了,哪还能有不通电的山村?我看这锁龙山上的村民,保不齐全是鬼!”
闫大哥像是听进去了,眼中闪过一丝犹疑,咬咬牙,叹了口气说:“行吧,老弟,是大哥多想了。咱走!”
我欣慰地笑了笑。
这时,疯女人已经走出好一段距离了,我赶忙拉着闫大哥追上去。
我的手机没电了,好在闫大哥的手机是超长待机的,还能打开闪光灯照亮。
刚踏入山洞,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便直往鼻子里钻。
洞顶悬着密密麻麻的钟乳石,尖锐得好似随时都会掉落,有的像交错的狼牙,有的似倒悬的冰柱,瞧着就让人胆战心惊。
地上怪石嶙峋,石缝间不时渗出滴滴答答的水珠,汇聚成一个个小水洼,倒映着洞顶那微弱昏黄的光线。
四壁布满了青苔,触手滑溜溜、黏腻腻的,角落里还散落着些动物的白骨,使得这昏暗的空间愈发阴森恐怖。
唯有洞深处传来的水滴声,在这死寂般的寂静中悠悠回荡,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幽深的气息。
又走了一会儿,因为昨晚一夜未眠,我只觉得浑身沉甸甸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我伸手撑住洞壁,才勉强稳住身形。
闫大哥急忙过来扶住我,手机的光随着他的动作在洞壁上一晃。
我蓦地瞥见墙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孔,直径还不到一厘米,竟和我在木屋墙壁上看到的那些小孔一模一样!
我不禁纳闷,若说柳村木屋里的小孔是因为木材本身的缘故,那这山洞里的小孔又是怎么冒出来的呢?
满心好奇之下,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