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她的眼神扫过炎月,语气一转,带上了一丝轻蔑,“而说到段榆景,他根本不配得上许知夏。一个家境平平、没有任何建树的男人,又如何能和她匹配?”
段老夫人的话语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贬低,仿佛是毫不留情地揭开了段榆景的短板,目光里隐隐透出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她故意把段榆景的名字和许知夏进行对比,将许知夏捧得极高,恍若她的贤良淑德是天生的,而段榆景则永远无法企及。
她的言辞一落,周围的气氛立刻变得有些尴尬。宴会厅里的人低头沉默,纷纷交换眼神,却无人敢出声反驳。许知夏则依旧保持冷静,眼中并无太多波动。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来自长辈的言辞,不仅未受影响,反而在心底生出一股轻松的快感。
炎月闻言,脸色顿时一变,显然被段老夫人的话刺中了痛处。她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怒火,但强行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看来段老夫人眼光独到,真是对许知夏偏爱有加。只不过,许知夏的过往难道就能抹去一切吗?”她的语气中带着挑衅,显然不打算让段老夫人得逞。
炎月听到段老夫人话中的轻蔑,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她没想到段老夫人竟然如此直白地站在许知夏这边,这让她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一凛,猛地转向段老夫人,冷笑道:“段老夫人,您倒是说得这么好听,但我可清楚知道其中的关系。您是不是觉得许知夏在背后已经得到了炎国的支持?她离了段榆景,便能靠炎国撑腰了?”
炎月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与挑衅,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她的话音落下,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炎国的使臣们也微微动容,暗地里观察着段老夫人的反应。
段老夫人闻言,心中一阵恼火,暗骂炎月是个没脑子的,竟然在这样一个场合说出如此直白的话。但她毕竟经验丰富,不动声色地将情绪压下。她冷冷地瞪了炎月一眼,口气不容置疑地警告道:“炎月,注意你的话语。这里可不是你可以随便说话的地方。”她顿了顿,才继续道:“不过,既然你问了,我也就说得明白些。我所言,皆是实话。”
她的话带着一种压倒性的威严,似乎在提醒炎月,在这种场合,若轻易挑衅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