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就是想攀附我们金家,故意编造谎言来污蔑我们!” 她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许知夏,那眼神仿佛要将许知夏生吞活剥。?
许知夏不慌不忙,转头看向陆县令,神色平静却又透着一丝急切:“大人,既然金夫人如此抵赖,那就烦请大人派人去查阅县衙的存档,找出当年的断亲文书。到时候,真假自辨,看她还如何狡辩!” 此时,大堂内的气氛剑拔弩张,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目光在许知夏和金婶婶之间来回穿梭,等待着陆县令的回应。大堂外,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吹得窗户 “哐哐” 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纷争而呐喊助威。
金婶婶见许知夏要求陆县令去查断亲文书,心里顿时慌了神。她知道,一旦文书被找到,自己的谎言就会被彻底揭穿。慌乱之下,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扑通” 一声瘫倒在大堂之上,双手疯狂地拍打着地面,扯着嗓子干嚎起来:“老天爷啊,我们金家造了什么孽啊,竟有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侄女!我们对她一家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这般污蔑,这日子没法过啦!” 她一边哭喊,一边鼻涕眼泪横流,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冲得一塌糊涂,模样十分狼狈。?
大堂外,原本就聚集着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此时,听到金婶婶这凄惨的哭声,又瞧见她那悲痛欲绝的模样,一些心软的人不禁开始动摇。人群中,一位妇人轻轻叹了口气,对身旁的人说道:“你瞧这金夫人,哭得这般伤心,不像是在说谎啊。莫不是那姑娘真的在编造谎言?” 另一位老者也跟着点头,眉头紧皱,满脸疑惑:“是啊,这事儿看着有些蹊跷,不能光听那姑娘一面之词。”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声越来越大,原本倾向于许知夏的舆论,开始慢慢发生转变。?
金婶婶耳朵尖,听到外面百姓的议论声,心中暗自得意。她偷偷抬眼,瞥了瞥许知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随后,她哭得愈发大声,身子在地上来回翻滚,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金家的 “冤屈”。?
然而,许知夏和于景川站在一旁,神色平静,丝毫没有被金婶婶这出闹剧影响。许知夏微微冷笑,眼中满是对金婶婶的不屑。于景川则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表演。?
陆县令坐在公堂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