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夏听着金昊岩这番话,眼中的鄙夷更甚。她冷哼一声,挺直腰板,眼神如刀般射向金昊岩:“金昊岩,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拿你父亲来压我?你以为你父亲就能护你为所欲为?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她一边说,一边双手抱胸,脸上的表情愈发冷峻。?
于景川站在一旁,听到金昊岩的威胁,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冒了起来。他想起金昊岩小时候对金巧儿的种种恶行,尤其是让金巧儿趴在地上当马骑的事,就气得浑身发抖。他看向许知夏,眼神中满是询问与坚定:“小姐,这金昊岩如此可恶,小时候就没少欺负您。不如,就让他也尝尝当年他强加给您的痛苦,让他趴在地上,让这些家丁陪他‘玩’个尽兴,如何?”?
许知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即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嗯,于景川,你的提议不错。金昊岩,今日就让你也感受感受当年我的滋味。” 她一边说,一边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家丁们,眼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于景川得到许知夏的首肯,立刻上前一步,一脚踩在金昊岩的背上,用力一压。金昊岩 “哎哟” 一声,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双手撑地,狼狈不堪。“你们几个,都给我起来!” 于景川冲着家丁们喊道,“今天,你们就陪你们的主子好好玩玩,让他趴在地上,你们骑上去!要是谁敢不听话,下场就跟刚才一样!” 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躺在地上呻吟的家丁,声音冰冷而有力。此时,巷子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寒风呼啸着,吹起地上的尘土,仿佛也在为这场惩罚而欢呼。两侧的高墙在昏暗的天色下愈发显得压抑,地上躺着的家丁和趴在地上的金昊岩,构成了一幅极具讽刺意味的画面。
于景川接到许知夏的指令,毫不犹豫地伸手探入怀中。他动作迅速,指尖一捻,便取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那药丸在昏暗的天色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腾礼贞见状,瞪大了双眼,脸上写满了惊恐。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奈何双腿发软,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你…… 你要干什么!” 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喊道,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于景川已经一个箭步上前。?
于景川左手猛地捏住腾礼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