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收买村民的习惯,让他们对这笔钱格外关注。
祠堂外的惊雷如一头愤怒的狮子,劈开阴云,陈守业踉跄着撞翻供桌,铜钱状的护身符从衣领里滑出来——正面是妈祖,背面刻着黑鸦图腾。
次日正午的码头,烈日如一个大火球,炙烤着大地。
咸鱼干在烈日下渗出油脂,那油腻的液体顺着鱼干滑落,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傅瑶展开被海风揉皱的航海图,那纸张在手中发出窸窣的声音。
二十七个红标分散在近海养殖区。"他们用渔船当移动坐标。"头发花白的老渔民指着图上某个弧线,"每逢大潮,鬼头礁附近总有蓝光。"
陆明突然按住图纸一角:"三条航线都经过12号灯浮标。"他沾着咖啡渍的手指在图纸上画圈,傅瑶闻到他身上残留的硝烟味——那是昨夜他们突袭走私仓库时沾染的,那刺鼻的硝烟味让她微微皱眉。
当她的指尖顺着航线划过某片深蓝区域,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浪涌声在夜色中变得粘稠,仿佛时间都变慢了。
傅瑶的手指划过电子海图,那光滑的屏幕触感在指尖流淌。
五个荧光标记正在12号灯浮标附近明灭,那闪烁的荧光如鬼魅般跳动。"潮汐还有四十分钟转向。"她转头看向驾驶舱里的王船长,对方古铜色的脖颈上还沾着昨夜冲突时的血痂,那血痂看起来触目惊心。
王船长拧开锈迹斑斑的保温杯,那金属的摩擦声在安静的驾驶舱里格外清晰。
枸杞在浑浊的茶汤里沉浮,那茶汤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中药味。"三艘改装拖网船,航速至少二十五节。"他突然把杯子重重砸在控制台上,暗红色液体泼溅在雷达屏幕边缘,"狗娘养的敢在妈祖诞辰日搞事!"
巡逻艇劈开墨色海浪时,那海浪如黑色的绸缎在船舷两侧翻滚。
陆明正在检查救生艇的固定绳,那绳子在他手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黑色战术服下的肌肉随着船体颠簸起伏,忽然按住耳麦:"十点钟方向有渔船信号消失。"话音未落,刺目的白光从三百米外炸开,如一颗耀眼的流星划过夜空。
改装过的冷冻船侧舷钢板轰然掀开,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