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发现他安全帽的松紧带里嵌着微型发射器。
傅瑶抓起旁边待洗的工装盖住u盘,顺势将柠檬味洗手液浇在陈员工袖口——荧光追踪剂在碱性溶液中冒起细泡。
“王总想请陆先生看样东西。”穿定制西装的男人挡住厂区后门时,无人机正在他们头顶盘旋。
王老板的秘书掀开平板电脑,监控画面里赫然是陈员工家楼下的小公园,秋千架上挂着粉色书包。
陆明转动着战术手电,冷白光斑故意扫过秘书的鳄鱼皮腰带扣。
当傅瑶的鞋跟第三次叩击窨井盖时,暗处的刑警已经完成信号屏蔽。
他们看着秘书气急败坏地按失灵的手机,就像看一条搁浅的锤头鲨。
“坐标指向旧船坞。”赵环保员发来的密文在傅瑶智能表盘闪烁,地图上红点与二十年前排污管道的设计图重叠。
陆明突然扯开外套衬里,防弹夹层里菌丝正在啃噬石墨烯芯片,翡翠色荧光顺着血管纹路爬上锁骨。
傅瑶将液氮罐抛向通风管道的瞬间,整排应急灯突然调成致盲的频闪模式。
她在强光中摸到陈员工塞来的u盘,那上面还沾着冷却塔特有的硫酸铵结晶。
远处传来重型货车的轰鸣,车载冷冻箱的制冷剂味道里,混着一丝不该出现在化工区的海腥味。
(街道边章节片段)
霓虹灯在积水的柏油路上晕成破碎的倒影,傅瑶攥着王老板秘书留下的平板电脑,指节在秋千架画面的反光里泛出青白。
陆明伸手覆上她颤抖的手背,战术手套残留的硝烟味混着他袖口的松木香,在潮湿空气里织成无形的网。
“他们连六岁孩子的放学路线都摸清了。”傅瑶的耳麦还在循环播放秘书那句“秋千绳有时候会突然断裂”,智能表盘弹出的儿童定位红点像渗血的伤口。
陆明摘掉她发梢沾着的菌丝结晶,翡翠色微粒在他掌心发出细微爆鸣。
“老刑侦楼后墙的爬山虎,”他突然说起不相干的事,“当年你踩着它翻进证物室修改报告,藤蔓划破的伤口现在还在我医药箱里留着纱布。”
三十米外的便利商店突然断电,黑暗如潮水漫过街道。
傅瑶感觉肩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