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是你不在,我也不敢去找小吃呀。”郭大汉儿知道,毕竟还没有遣脱这个家庭,随便她咋整,还是忍到点为好。“老婆唉,当真的,跶倒了。龟儿子娃娃说句白话,多半把骨头……”
降央到信不信,郭大汉儿一拐一拐了两步,假意把嘴都痛来歪起。
“你硬装得有点像哟。”
“还说人家装得像。就怪你吧,不喊我出去捡柴,哪来这场事呐?”郭大汉儿不仅编些来扯,还倒转过来怪降央。“人家跟到那边山上翻过去,就整来打不清方向。在山上东走西走,一脚踩抹,硬把我跶来痛伤心。爬也爬不起来,逼到在山沟头睡几块穿夜。”
“几块穿夜?”
“是嘛,晚上好冷哦,我都以为我回不来了,幸好,还算没有做过啥子亏心事。”
“说得有鼻子有眼窝儿,壳子硬是日来疤疤都没得。”降央始终不大相信郭大汉儿的话,“在哪里跶到的哇?我们马上一路去看。”
“晓求得那块是啥鸡巴塌塌哦,我都整昏了。”
“求才整昏了!”
“真的,豁你整啥子吧?”
“走!”降央一把扯住郭大汉儿耳朵,“去把那块塌塌跟我找出来!”
“哟喂,你看我,肚皮饿来一低低儿劲都没得。还有这块脚,一跛一跛咋走吧。”
“嫌弃老娘了是吧?”降央晓得郭大汉儿的东西烫2,虽然怀疑,但也确实没有找到把柄。“外前的野婆娘巴适是吧?”
“哪个说的哦?”
“哪个说的,我看不出来是不?只图把我哈到手3了,就开始起杂棍儿,把老娘当憨子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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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特儿宝:傻子。2东西烫:不诚实。3哈到手:捡便宜。
“不不不,老婆,老婆唉。”
“郭大汉儿,老娘今天就给你抬现嚯,你是一个喂不家1的狗,要滚,你就早点子滚,滚了还可以给老娘縢点粮食来喂牲畜。”
“老婆嗳,我咋舍得你嘛,我爱你得嘛。”
“自己不打盆水来照一下,浓包样样,哪个看到都恶心。嫑说我咒死你娃娃,随便你走拢哪里合儿2,你这种人,量死你整不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