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别胡说八道。”
秦槐序下意识想要阻止夏安,被对方一个眼神,瞬间没了声。
“不知夏小姐可否听说过一句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夏小姐既然作为槐序的妻子,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殷云舒语气平缓的语调,却让夏安极其不爽。
她最讨厌别人给她讲大道理。
“槐序,等我回去别忘了洗我的贴身衣物,一定要手洗。”
夏安轻笑一声,自顾自命令秦槐序回家,应该做的一些琐事。
秦槐序垂眸,不敢直视殷云舒的眼神。
“哦对了,殷小姐,我晚上蹦迪蹦累了,这脚也有点酸,槐序每天晚上都会给我洗脚按摩。”
夏安炫耀秦槐序为她做的每一件事情,故意提高了音量,引起他人的注意。
秦槐序听到那些窃窃私语的声响,咬着唇瓣,不敢吭声。
有些事情,他可以忍辱负重关起门来做。
但夏安如今摊到明面上,甚至成为一个谈资,讲给殷云舒听。
她,或许觉得很可笑吧。
秦槐序开始胡思乱想,忍不住揣测殷云舒的想法。
若是可以,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槐序向来对我唯命是从,圈子里谁不知道他作为我的舔狗,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情。殷小姐与其操心别人的家事,还不如好好管自己的家务事。”
夏安面露讥讽,当着殷云舒的面,拽着秦槐序离开。
秦槐序与殷云舒擦肩而过时,他仍然能感觉到那双明亮的眼眸,满是怜悯。
夏安在警局门口的大肆宣扬,不出意外,上了热搜。
各路吃瓜群众都在纷纷议论夏家,尤其是夏安的人为作风。
夏安回到家,刚洗个热水澡,就被夏母拽到书房教育。
“妈,您这大半夜是想干嘛?”
夏安不悦地揉了揉手腕,母亲拽她的力道没轻没重,疼得是她。
“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就是因为你这点破事,导致夏氏的股票都受到了影响!”
夏母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桌子,她这手头上的工作就够她忙的,还要处理夏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