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氏就是这种态度，派你这么一位无关紧要的人过来敷衍我？瞧着你穿的这一身地摊货，连我身上这个胸针都比不上。”
秦槐序笑而不语，反正隔着面具，段宴看不清他的表情。
“如果殷氏真的想，诚心实意跟我们谈合作，我希望换个人过来跟我谈。”
段宴心高气傲地挺直腰杆，公然跟秦槐序谈条件。
“原来贵公司谈合作，看的徒有虚表的东西。”
秦槐序漫不经意站起身，不打算跟段宴耍嘴皮子。
他看得出来，今天应该谈不成这个单子。
“穿得跟乞丐一样，还不让人说？你这种人还真容易破防。”
段宴肆意诋毁秦槐序，全然不顾他是合作方的身份。
在他眼里，徐槐不过是不入流的一个打工人罢了。
“你如果怕回去难交差，不如这个项目由夏氏主导，我看你识趣的份上，或许会跟你好好谈谈。”
段宴这个节骨眼上，还想得了便宜还卖乖，自以为秦槐序是好拿捏的人。
“好，回去我会一五一十跟殷总反应。”
秦槐序全程像是看跳梁小丑，盯着段宴上窜下跳。
这种小脑发育不健全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是白搭。
“段总。”
站在旁边的助理弱弱地出声。
“干什么？”
段宴颇为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是谁给，他派了这个废物。
越看越烦。
“徐总脚上穿的那双皮鞋，是全球限量版…”
面对助理的好心提醒，段宴心底燃起一股无名火，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助理疼得呲牙咧嘴，这个段宴，真听不懂好赖话。
“你这个蠢货，懂什么。”
正巧，一位皮鞋商过来找段宴谈合作。
“我能进来吗？”
皮鞋商探出一个脑袋，询问段宴。
“老王，正好你来了，你帮我看看那家伙的鞋子，是不是地摊货。”
段宴野眼眸微微一亮，拉着皮鞋商进会议室。
这位皮鞋商，是业内赫赫有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