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到一半他还是没有能说出,因为这是他最不乐意承认的事。
“你可不要忘了自个儿的身份。”她如今已是嫁了人的女人,若总和平安呆在一起,自然会引出些风言风语来。她脸皮厚不在意,可人吕郎中家可全都是要声誉要脸的人。
“我是什么身份?”百合笑着问他。
“你、你自己心中清楚。”萧良被她问的有一些发窘,大步向前走。这毒妇果然是没有安好心,非要叫他说起,她已是他娘子这样的话来。
百合被他这别扭的模样逗乐了,又蹦又跳的在他背后说:“我不清楚,我就要去找平安教我认字。”
“我教你。”
“啥?风大太我没有听清。”百合刻意装着没听到的模样。
萧良咬牙,回头来大声地看着她说:“我说我教你认字,可听清了?”
他不停的在心中重复,他乐意教这毒妇认字,全都是为平安不被这毒妇纠缠,并没其它原因。
“恩,这回听清了。”百合点头咧嘴一笑,露出俩可爱的梨涡。
萧良的心没有来由的剧烈跳动了下,他赶快转过身大步向前走。
咦?百合摸着下颌看着走在前边的萧良,发现他走路順拐了。难不成他紧张了?人一般在紧张时就会容易順拐,可是,他为啥会紧张?直到走到镇上百合都还是没有想明白,萧良为啥会紧张?
到了镇上俩人就分道扬镳了,百合去找那冯太太的绣楼,而萧良则是去书馆。
萧良进了书馆那书馆的伙计小草,就递给他一封信,说是个小叫花子给他的。
“那小叫花子可有说是谁给我的?”萧良拿着写着萧良亲启的信,看着给他信的伙计小草问。那叫花子肯定不会是给他写信的人,定是传信的人。但是究竟是谁?会这样煞费苦心,找个小叫花子来给他传信呢?
“我问了,那小叫花子什么也没有说就跑了。对了,萧公子你那娘子前些天,又在咱镇上有名了。”小草眉飞色舞地对萧良说。
萧良拧眉追问:“她又做了啥?”前些天?难道是韩百合吃醉那天?
因此小草就兴致勃勃的给他讲自己所听见的事。
“这毒妇。”听完后,萧良忍不住头疼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