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调戏出手教训的确是该,可是,叫人在大庭广众下脱精光却是有一些过头,她可是个女人呀!只需一想到,她吃醉后,坐俩男人的身上,看着另外一个男人脱衣服,他就特不要想给她读一读这女戒。
他决定,教她认字就先从女戒开始教起,等他回去时,肯定要记地将这两本书带上。
萧良去老板给他预备的,抄书的房间,打开小草给他的那信。信纸上写着隽秀小楷,看着这隽秀的字迹,萧良就知道这信是谁写的。这字他曾见过,是出自素言小姐之手?不过,这素言小姐还是第一回给他写信!
韩素言的信上写着,叫他三月十五跟她在全福元饭庄的梅花居一叙。
看后,萧良把手里的信纸搓成了一团,揣进了怀中。他已然成婚,这素言小姐却还乐意私底下约他相见,可见她对他是真心一片儿,用情不浅。但是终归是他负了她,现在的他,哪资格去跟她私底下见面?以前可以在摆摊儿时,跟她见上一面,他就已是心满意足,又怎敢奢求更多?并且,如果他们私底下见面,被人知道可会叫素言小姐清誉有损。因此,这见或不见?都是个问题,他需要好好想想。
百合在大街上找了一会就找到了冯太太所说的明玉绣楼,她进了绣楼给老板表明了来意,并将做好的大耳朵兔交给了老板。那老板名唤绣花女不过二十七八的年龄,样子周正,八面玲珑。因为冯太太早有吩咐,那绣花女跟百合说几句客套话后,就拿出早已立好的契给她签。
虽说百合不识的字,可是她相信冯太太不会坑她,就在两张契约上都摁了手印。绣花女自己留一份,给了一份给百合。她将契约收好之后就离开了绣楼,去一间木匠店。
“小娘子要买点啥?”她一进店子,穿着花麻衣服的女老板就迎上。
百合扫视了下店子,并没找到自己想的水桶,就看着那女老板说:“不知这里可能定做东西?”
既然没卖的,那边只可以定做了!
“自然可以,只要是木头,不管是床架箱柜,桶、盆小店均可定做。”女老板非常热情地说。
“我想定做个水桶。”
“水桶?”女老板还是第一回听闻,笑着说:“我只听闻过浴盆,可不曾听闻过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