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良跟百合一起离开全福元饭庄。他们离开没有多长时间后,粟安国父子就也离开了,韩素言听闻他们是要归家,就以顺路做借口,茶也不吃了,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全福元饭庄。
大街上,萧良跟百合一前一后地走着。
百合看着萧良欠打的后脑,还在为那一句贱荆而不快。娘子、拙荆、哪个称呼要不得?他非要称自己为贱荆,即使娘们儿听这也比贱荆好呀!粗俗是粗俗点,可是却没贬低人的意思,不会叫人听着不快。
心中不爽快的百合,快走了几步,刻意踩了萧良的脚后和儿。
“你干什么?”萧良的鞋后和儿被踩掉,回头白了百合眼,勾起脚用手将鞋后和儿提上。
“我不是刻意的。”百合睁着眼说瞎话。
萧良没有讲话,默默的转过了脑袋继续向前走。
这萧良都没有和她吵架,也没骂她,看起来他如今心中非常不好受呢!刚才韩素言看粟明远那样子,只要是眼不瞎的全都能看出来,她喜欢粟明远。萧良喜欢韩素言,自然是会对她分外关注,因此她的每一个目光,他估摸都看在了眼中。
作为一个心善的好娘子,百合决定不计前嫌宽慰宽慰萧良。她快走几步,跟萧良并肩而行,拍着他的肩头说:“看开些,大夫君何患无妻……”
萧良停下步伐,用看智障的目光看着百合,说:“你脑筋有毛病是么?”
她不就是他的妻么?还抽风说啥大夫君何患无妻。
百合想了下,也觉的她说的不对,就又说:“我说错了,我从新说。看开些,放弃一朵牵牛花,你将会拥有一座花苑。”
在百合心中,韩素言就是一朵牵牛花,算不得水仙牡丹红玫瑰。
“你究竟在说啥?”萧良依然用看智障的目光看着百合,根本就不明白她在胡说些啥?
百合的眼珠转了下,心里想,难不成是她说地过于文艺,因此萧良听不懂,看起来她还是得说的通俗易懂一些才是。
“别太难过,不就是……”
“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萧良直接打断了百合的话,这毒妇今天是怎么了?怎样尽说些没有头没有脑的话。
百合理所自然地说:“你喜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