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萧良,再度谢过恩公。”萧良也自报了名字。
萧良?段冲之轻轻蹙眉,卫这个姓总是会叫他想起一些成年往事。
他看着萧良说:“不用叫我恩公,听不惯,你如果不嫌弃叫我一声冲之亦或段大哥就是,我该比你要虚长两岁。”
萧良笑着说:“那好,我就叫你一声段大哥了。不知段大哥家在何处?明天我好登门致谢。”
对萧良而言这等大恩,自该带上致谢礼登门致谢才是。
段冲之忙摆着手说:“不用了。”
他如今住的地方可不适合人拜访,并且,他也没有做啥,那俩歹人纯粹是被吓跑的。因此口头谢过就可以了,着实用不着再登门致谢。
“这……”萧良还想说些啥,可是他刚开口,段冲之就说:“我还有事要办,咱就此别过吧!”
讲完,段冲之就朝萧良抱了下拳,回身朝树林深处走去。他的称福伯归家之前将野兔抓回去,不然福伯归家看不见他又该担忧了。
萧良看着段冲之的影子消失在树林深处才回身离开,因为怕回去的路上再遇见那俩歹人,为安全起见,他就返回镇上,租了个舆车归家。
回到家后,萧良怕程氏担忧,便没提回来时遇见了歹人的事。
离定海镇五里以外的破庙内,一个带着圆帽,挺着个大肚儿的中年男人,正在破庙内来回走着。
除他以外,这破庙中,还有个蹲在佛像边上的干瘦赶车夫。
“这定海双熊怎样还没有来呀?”那中年男人看着破庙外皱眉问,心里想,莫非叫他们办的事出了意外?
不该呀!萧家那秀才,手无缚鸡之力该非常好抓才是呀!
这中年男人不是旁人,正是吕氏的妹夫方恭儿。他口中的定海双熊,正是在山林之中劫萧良的人。
“老爷,天都黑了,他们该不会不来了吧?”赶车夫出声说出自己想法。原本这一些个山贼便没有啥信誉可言,他们如今还没有来,很有可能是拿了那10两银跑了。
他们老爷为叫那双熊帮他抓人,还先给了10两银呢!
方恭儿瞧了瞧已然逐渐暗下来的天,黑着脸说:“再等等吧!”
他如今将期盼都寄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