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黄衣男人讥诮,怨恨地看着吴掌柜他们说:“你们饭庄不想承认我幺弟是吃了你们的鱼肉丸才死的,自然会说昨天没有见过我们。”黄衣男人说着,掀开担架上的白布,悲切地看着担架上那一张死灰黑色的脸哭说:“幺弟你如果在天有灵,千万不要放过这一些没良心的人。”
“啊……”这饭庄之中也有妇女孩,突然看到个死人的脸,全都吓的纷纷用衣袖遮住自己的目光。
“怎会事?”杭青云穿过人群,走到吴掌柜身边冷声问。
“是杭少爷。”
“杭少爷来了。”
围观人,纷纷看向穿着白衣的杭青云。
吴掌柜轻声说:“这俩人说这担架上的人,昨天晚上吃了咱家的鱼肉丸死了。”
“哼……”杭青云讥诮了声,斜眼看着跪坐地面上的俩男人说:“你们说他是吃了我全福元饭庄的鱼肉丸才死的?”
黄衣男人吞了吞口水,不敢看杭青云的眼,低着头有一些心虚地说:“没有、没有错,你们可别想抵赖。”
“如果他真是吃了我全福元饭庄的鱼肉丸死的,我自然不会抵赖。但是……”杭青云话头一转,眼神阴沉地看着那俩男人说:“如果他不是由于吃了我全福元饭庄的鱼肉丸死的,我杭青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意图诬蔑栽赃我全福元饭庄的人。”
那俩男人被杭青云阴沉的眼神看的全身发寒,心虚地看着地面上的青石板。事发展到这一步,跟孔爷说的完全不同呀!
“可、可愿你们可以说到做到。”黄衣男人硬着头皮说。
“刷……”杭青云打开手里的折扇,扬着下颌说:“我杭青云自然不会食言而肥。”
一位客人说:“杭少爷,我们自然是信地过你们全福元饭庄的,可是他们说这人是吃了鱼肉丸死的。你可要查清楚了给我们一个交待,叫我们放心才是呀!”
“是呀!这鱼肉丸我们可也全都没有少吃呀!”
杭青云朝四方拱手说:“各位安心,我杭青云自会给各位一个交待。”
“你说你们昨天晚上来吃的鱼肉丸,可有认识的人看到?”杭青云看着那黄衣男人问。
那黄衣男人道;“昨天晚上来吃鱼肉丸,并没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