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的面说那样子的话,明明便是想叫他们误解萧良。”
“这徐兆刚,真是到哪里都喜欢找萧良的麻烦,以前在县学院儿他就没有少找过萧良麻烦。”
有围观的人,听见那些儒生所说的话,就说:“我便说着萧大秀才看着不像那样子的人,也不知道萧大秀才怎样的罪这徐少爷了?惹的徐少爷这样跟他过不去?”
那几个儒生摇着头说:“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妒忌萧良才貌出众吧!”
“对了,俩多月前,萧大秀才在摆摊儿时被人打了,那打他的人,正是徐兆刚身旁跟着侍候的家丁。”
“啥?居然还有这等事?这徐兆刚当真是没法无天了,连有功名在身的秀才都敢打。”有个儒生义忿填膺地说,可是声音却并非非常大,非常明显他虽说气忿,可是却也怕被徐兆刚听到,从而开罪了他,自己惹一身骚。
有书身摇着头说:“谁叫他有权有势呢!”
百合想不到,上回打萧良那仨人居然是徐兆刚的人。既然别人全都能认出那仨人是徐兆刚的人,这曾经跟徐兆刚同在县学院儿念书的萧良那时是不是也认出来了呢?
那时她原本可以送那仨人去官府,问出他们是受什么人指使?可是萧良却叫她放了他们,非常明显他那时就已然知道了。徐兆刚会经常寻他麻烦,他不追究打他的人后边的人,估计着都跟那蔺小姐有关。因为,跟俩人全都有联系的,只有那蔺小姐。
见萧良提笔写诗,并不理睬自己,那徐兆刚就并没在讲话了。
一根香的时间已到,那大管家样子的人收了诗,又站在石亭外朗声念起。
诗念完,围观的人全都在议论谁写的好,大石亭中的人也在商议着。
“萧良那后生诗是这的不错,只是这人,好像轻狂自大了点。”一个才了脑袋发的老举人,摸着自己的胡须说。虽说这诗是好诗,也有夺冠的资格,只是这轻狂自大的人,他非常不喜。
“的确,这徐兆刚这首诗这的也不差,韩县官你这外甥儿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另外一个小眼的白发看着,看着韩县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