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县官说:“兆刚确实是进步了好多。”
自己的外甥儿能做出这般好的诗来,这叫他也非常意外,要知道他这外甥儿此前的学问并非太好。看起来,他这外甥儿最近是有努力念书的。
听言,其它几个人交换了下目光就说:“我觉的,徐兆刚这首诗,可以算的上是最好的。”
“我也这样觉的。”
韩县官虽说也有心叫自己的外甥儿夺冠,可是却怕旁人会觉得,他外甥儿会夺冠都是由于自己的关系。
“这……若兆刚夺冠,我怕他人会误解是我存了私心,叫自己外甥儿夺冠。”
“县太爷多虑了,你那外甥儿作的诗确实是非常好,大家也全都听见了,看见了兆刚的表现,又怎会有人误解呢?”
“是呀!县太爷多虑了。你如果因而定了旁人诗为她冠军,那才是真正的不公呢!”
韩县官点了下头,觉的他们说的非常有道理。因此。他便叫了大管家进石亭,将他跟其它评委商议出的结果告诉了大管家。
大管家走出石亭,对大家朗声说:“此次诗会的冠军是,徐兆刚朱公子。”
结果一宣布,现场哗然,全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徐兆刚。
“这……怎会事他?”
“分明萧大秀才那首这的更好。”
“实际上,朱富那首诗写的也非常好的。”
“非常好又怎样?又未必便是他自己作的。”
“就是,这曹植都要七步成诗,徐兆刚又怎可以提笔就来。”
好多围观的人全都觉的,叫徐兆刚夺冠有些不公。
“萧良,徐兆刚那首诗,远不及你做的。”章俊宝冲萧良说。看起来,县太爷他们终归还是被徐兆刚说的话影响到了,否则萧良定能夺冠。
萧良无奈的一笑说:“及不及,夺冠的全都是他。”
只是他心知肚明,像徐兆刚那样子的草包,是决对作不出那样子的诗来的。这并非由于他对徐兆刚有成见,而是由于他知道徐兆刚的斤两。
只是,这县太爷全都决定是徐兆刚写的诗夺了魁,再说这些也是无用。
原本他是听闻粟太傅会做评委才来的,想不到,他来了后发现,这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