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根本便没有来。
徐兆刚走到了中间,非常嘚瑟地看着萧良。今天,这萧良终究成了他的手下败把,看起来他那300两银,是没有白花的。
萧良别过脸,不去看那徐兆刚嘚瑟的神态,同章俊宝一起往边上走。
大管家将100两银,跟一套上等的文房四宝拿出。
“徐少爷高才,这100两银跟这文房四宝都是你的了,期盼你发奋念书,莫辜负了县太爷的期望。”那大管家说要意味深长地看了徐兆刚眼。
徐兆刚心照不宣的一笑,两手接过装钱跟文房四宝的托盘,如若打了鸡血一样,大声说:“我自会发奋念书,不辜负舅父的期望。”
韩县官非常满意的点了下头。
这徐兆刚惯会在韩县官跟前装好卖乖,因此韩县官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外甥儿真正的面目。
围观的儒生们全都直摇头,觉的这徐兆刚压根便没有资格拿冠军。
百合拧着眉看着那嘚瑟的徐兆刚,心中有些替萧良不平。里边那些评定的人全都瞎了么?连那点端倪都没能看出来。
“回去吧!这诗会真没有意思,幸好老朽没有答应要来当评定的人。”坐舆车中的粟逊冲赶车的赶车夫说了句。
那韩县官是邀请了他当评定的人,可是他不爱韩县官这人,因此就拒绝了。只是,他也想看看这定海的学子们怎样?因此,他就作为一个旁观者,出现在了此处。
实际上,这韩县官办这诗会的原因,就是为这粟太傅。因为他知道,太傅最爱诗辞,就办了这诗会想请这粟太傅做评定的人,借此跟他拉进关系。但是,这粟太傅却拒绝了他,而粟太傅会作为评定的人出席的风声却被放出去了。
“好的,老爷!”赶车夫应声,预备调转车头离开。
粟明远拧着眉说:“萧良的诗分明就写的比那徐兆刚好,韩县官他们却定了徐兆刚夺冠,他们莫非眼瞎了?”他有些替萧良不平。
那徐兆刚的诗虽说不差,可是却比不上萧良作的。并且,那徐兆刚提笔就写,也太不正常了点。他爹爹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作个诗也要想上一会呢!那徐兆刚还可以厉害过他爹爹?
粟逊摇着头说:“有了偏见,这评断就失了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