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亭中那几个老家伙,只怕由于徐兆刚的话,对萧良那后生产生偏见吧!
然是诗会,那就是以诗为重,不该心存偏见,韩县官他们着实太不专业了。
粟明远说:“萧良根本就不是那肥猪所说那般!”
“明远注意言行!”粟逊轻轻蹙起了眉。
粟明远忙低下头轻声说:“是儿子失言了。”
舆车已然掉完头,赶车夫预备驾车离开。
就在此时,粟明远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声说:“徐少爷高才,小妇女前几天的了个上联,冥思苦想多日,也没能想出下联。不知夺的冠军的徐少爷,可否帮小妇女对出下联呀!”
“等等,先不要走。”粟明远忙叫住了正要扬鞭的赶车夫。
“这声音是……”粟逊想了下,觉的这声音听着耳熟。
“是韩百合韩娘子。”粟明远冲爹爹说。
“居然是她,那咱在瞧瞧吧!”
因此,赶车夫又掉转了车头,叫舆车向前靠了一点。
大家有些惊讶地看着从人群之中走出的百合,好多人全都在想此女是谁?
“她这是要干啥?”萧良拧眉看着走到石亭外的百合。
章俊宝轻声说:“她莫非替你不平,想拆穿徐兆刚,叫大家知道徐兆刚的真实水准。”
“这……这不是胡闹么?”她连认字都是自个儿教的,并且他也只教了她认字,她又哪会出对联?她要出那对联,只怕从旁人家地对联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地对联,又怎会难倒读了好几年的徐兆刚呢!
虽说这样,她替他不平、替他出头,还是叫他觉的心中有些暖暖的。
章俊宝拍了下萧良的肩头说:“咱先瞧瞧吧!”
徐兆刚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她样子还可以,穿着打扮,好像个乡野乡下村姑。这乡野乡下村姑,只怕字都不认识几个,因此她想叫自己帮她对那对联,该是非常简单的。为在舅父跟前彰显他的才学,他就扬着下颌说:“你且说来听听……”
“这女人仿佛一人……”围观的人中,有以前见过百合的,觉的她有些眼熟,可是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见这徐兆刚上钩,百合就勾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