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
秀才妹夫给自己擦洗摸药,这叫曾大松觉的受宠若惊。
因为曾大松背上还疼的厉害不好移动,不可以归家,因此,百合就叫吕成材赶着驴车去通知了她爹妈一声,叫长兄先住在了萧家。
晚间,百合用骨汤熬了粥。因为长兄趴着不好进食,因此她就找了个小拇指粗的竹管儿叫他吸着喝粥。
曾大松连着喝了三大碗,直夸她厨艺好心思巧。
晚餐后,洗碗的程氏,将萧良叫到了灶房。
“阿良呀!今日晚间,你去百合房中睡。”程氏边说着,边将洗好的碗递给了萧良。
“为、为啥?”萧良红了耳根,用干抹布擦着碗。
程氏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说:“一是由于你大舅子块头大,你那张床睡不下你俩人。二是你大舅子今天舍身救了你,却发现你在跟他妹妹分房睡,你说人家这心中会咋想?这心会不会寒?”
虽说打从百合嫁过来,俩人就分房睡的事,韩家的人也知道,并且以前也为这事闹过几回。但是如今,她就是要借这事,叫阿良跟百合住在一起。再者,这阿良跟百合已然有了夫妇之实,这儿子不向前走,也只可以叫她这当娘亲的,再后边推推了。
“可是……”韩百合不愿意呀!
“别可是了,今日晚间你必需去百合房中睡,即使打地铺也成。”程氏径直打断了他的话,不给他找借口跟找理由的机会。
洗刷过后,萧良就抱着他娘亲房中多出的床褥,站在了百合的屋门边。
他站在门边踌躇了很长时间,才抬起手敲响了屋门。
百合插了门闩已准备睡觉,听到有人敲门,便走到门边打开了屋门?
“你……”她指着萧良抱着的床褥说:“这是干啥?”
萧良厚着脸皮抬腿进了屋,将床褥放桌上耷拉着头说:“哥睡了我的床,我娘亲叫我过来打地铺。”
百合轻轻皱眉说:“虽说你那小床,是睡不了俩大男人,可是你也可以在你那房间中打地铺呀!”
“我那房间那样小,哪有打地铺的地方?”他算是看出了,这韩百合连地铺都不乐意,叫他在她房中打。
百合想了下,点着头说:“仿佛是哈!拉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