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将手帕还给你吧!”吕秋菊吞了吞口水,装着咳用手掩鼻,另外一个手拿着萧良那条手帕在他跟前挥了下。
萧良闻到一股甜腻的味儿,蹙着眉峰说:“秋菊,你往这手帕上撒香粉?”他说着,拿过吕秋菊手里的手帕。看起来,这手帕他等会回去时,还是丢了最好。这样重的香粉味儿,家里人闻到定会误解。
吕秋菊没讲话,眼神灼灼地看着萧良。那卖药给她的人说,这春药只需闻上一点,这人就会失去理性。她出门前掩住嘴巴,往着手帕上撒了包春药的粉。
见吕秋菊不语,萧良又说:“德康叔想跟我说啥?”
怎会事儿?他咋突然觉的有一些热呢?不知不觉中,萧良的脸已然变的通红。
“不是我爹爹有话说,是我有话跟你说,吕大哥我喜欢你。”吕秋菊伸手,一把抓住萧良滚烫的手。
“你……”萧良口干舌躁,有股邪火从体内窜出。看着这样大胆地抓着自己手的吕秋菊,想起刚才闻到那甜腻的香气,他瞬时就知道是怎会事儿了。
“你别脸。”萧良压制住身子中的恶魔,忿怒的推开了吕秋菊。
“呀……”吕秋菊被萧良这样一推,就重重的倒在了地面上。
萧良吕秋菊推倒在地后,他就如若丢污、秽之物,丢掉了手里的手帕。他还以为德康叔当真有话叫她带给他,想不到,那无非是她骗他来此处的借口。他怎样也没想到,曾经单纯心善的邻家小妹,会对他做出这样下作不要脸的事儿。
“吕大哥……”吕秋菊两手撑地从地面上爬起,边朝萧良走过去边说:“吕大哥你怎会这样说我?我这样做,还不是由于喜欢你呀!”
“呜……”萧良难受的用手抓着自个儿的胳膊,想用疼觉的刺激叫自己保持清醒。
他咬着牙,两眼喷火地看着吕秋菊说:“喜欢我你就可做这样下作龌蹉的事儿么?不要脸就是不要脸,何苦扯上喜欢。”
即便再喜欢,也不该行这样龌蹉不要脸之事儿,况且,他已是有妇之夫。她这样做,如果他们成了事儿,世人把怎样看她?又把怎样看自个儿?
萧良难受的紧,身子中的恶魔已然快要压制不住。
不行,他的尽快离开,他万不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