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回过神来,摸了下脑门,有一些窘迫地说:“咱该走了。”
他家太太,今天这样一打扮可真好看。绛紫石榴裙,衬的她肤如雪,虽说不曾涂脂抹粉,可是她那脸却比花还娇艳,他刚才确实是看傻。
要送给阎家的庆礼已被搬上了驴车,东西,虽说并不贵重,可是却也不轻。
看到百合,赶驴车的段冲之也露出惊艳。
半时辰后,驴车停在了阎府的大门外。
阎老太君过寿是大事儿,因此,这阎府非常看重。大门边的石狮子上还绑上红缎,朱红色的大门上,还贴上了俩漆金的寿字。阎府门边车水马龙,舆车跟轿子停又走,走又停。
门边唱礼的人,一刻不停的唱礼。
百合听着那唱礼,心里想还好昨天萧良写礼单,否则便有一些窘迫了。
段冲之将驴车停在了一边,下了驴车,站在驴车旁接着百合跟萧良从车上递下来的庆礼。
下车前,百合跟萧良都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下车。
萧良先下的车,他下车后就非常绅士的伸手,想抚娘子下车。
那知道,百合提着裙脚就径直从车上跳下。
萧良窘迫的收回了手,心里想,幸好没人看到。
夫妇俩人,并肩朝阎府的大门走去,段冲之抱着庆礼跟在俩人背后。
上了十级台阶,萧良将手里的请柬递给了站在门边迎客的家奴。
家奴打开请柬一看,就忙大声叫说:“萧良萧公子,携太太到。”
大家一听,是粟太傅新收的学子来了,就都纷纷看过。
“萧公子,萧太太里边请。”家奴屈身请俩人进门。
萧良点了下头,领着娘子在大家的注目下,踏进了阎府的大门。
段冲之将庆礼跟礼单,放写礼的桌上后就径直走了。
萧良跟百合进了阎府后,便有家奴领了萧良去了前院儿的偏厅,而百合则是给人领到了后院儿的薄纱厅去。
这大户讲究的多,男女宾都不在一处待。
百合一被领进薄纱厅就看到了好多熟人,当中跟她最熟的就是冯太太了。
冯太太见她来了,就起身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