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赌庄历来是只进不出的,又怎会叫这俩人拿那样多钱走呢?况且这俩人还是外地人。
要是本地人,他们自会掂量,要是外地人,那就完全不用顾忌啥。
“光天化日下,你们就要行凶抢劫,你们还有王法么?”吕成材义正言辞地说,他还真是第一次儿遇见这种事儿,比较起怕他更忿怒。
那领头人,将手里的木棍往地面上一拄,扬着下颌非常猖狂地说:“在这锡州城老子便是王法。”
百合笑了,抱着胳膊看着那人冷嘲说:“这锡州城的府台,都不敢说自个是这锡州城的王法,你不过一个赌庄地走狗罢了,也敢说自个是锡州城的王法!你将府台大人置于何地?跟当今圣上置于何地?”
呦呦呦!真可以给自个儿脸上贴金!
“你这臭娘们儿,居然说我们是狗。”那男人背后的小弟,领会到重点,指着百合的鼻骂道。
楼上的杭乾宁见此,蹙起一对好看的浓眉,摇着头说:“这女人好生愚蠢,这时候激怒这帮人,不是找打么?”
只是,这赌庄也甚是可恶,表面上叫人兑走了钱,暗地却又来抢。这赌庄的人更是大言不惭的直言自个便是这锡州城的王法,这女人说的也对,他确实只是一根走狗罢了。
岳清宁知道这百合是有一些身手的,就笑着说:“她敢激怒这帮人,不是由于她愚蠢,是该她压根不惧。”
杭乾宁:“无知者无惧么?”
“呵……”岳清宁笑出了声,说:“咱接着看吧!”
她并不是是无知者无惧,而是由于有把握因此无惧。
“唉啊!打起来了!”岳清宁径直将头伸到了窗子外,在他们讲话时,那赌庄的人已然拿着木棍抡去。
“萧嫂子……”看着赌庄的人冲过来抡木棍,吕成材本能的挡在了百合跟前。
此刻此时,他的想法非常简单,作为男人汉,他自然是要保护身为女人的萧嫂子。
“后边去!”百合一把吕成材抓着衣襟向后一拉,一脚踢在了要把木棍挥在吕成材身上的男人的肚儿上。
吕成材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抚着墙站在定后,只见他萧嫂子不知道啥时候,抢了个人的木棍,拿着木棍跟那5个赌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