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吴少爷,你觉的他可以轻易放过这男人。”上回,一个卖花的小妮子,就是不当心踩他脚一下。他便叫人摁着那小妮子,将踩的脚印舔干净,后来那小妮子归家就跳了井。亲王府的人,最终拿了下钱,就把那事了了。
好多人想了下,这吴永祥平常中的行径,全都纷纷摇头。
京兆尹章大人,瞧了瞧公堂下跪着的男人,又瞧了瞧将这法堂当他家的吴永祥,只想尽快把这案件了了。吴永祥的爹爹是吴大人,吴大人位高权重,且非常护子,这案件他自然知道该怎样判。
“公堂下什么人?”章大人拍了下惊公堂木。
韩大槐耷拉着头,闷声说:“韩大槐。”
“何方人士?”
韩大槐回说:“锡州。”
“何故伤人?”章大人公式化的问,这条问完,他差不多就可以宣判了。
韩大槐抬头,睁着吴永祥说:“他嘴贱该打。”
这畜牲居然在饭庄之中,大庭广众下,胡言乱语,羞辱他家妹妹跟中山王有染。并且,他话语下流,粗言秽语实在不堪入耳。他着实忍受不了,他家妹妹跟对他们兄妹仨人有救命之恩的中山王被人这样羞辱,就冲向前去打了这畜牲一拳。
如果不是这畜牲身旁跟着随打家丁,他定要打的他道歉。虽说他打了这畜牲后,才知道他是少卿之子,可是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只怕会给中山王添麻烦。
“章大人你听听……”吴永祥因为讲话太激动,扯到了脸上的伤,疼的直抽气。这狗东西,居然敢说他嘴贱,他肯定要叫这狗东西不得好死。
“你才嘴贱。”吴永祥背后的狗腿家丁,忙走到韩大槐身旁踢了他两脚,边踢还边说:“你这贱东西,居然敢骂我家公子嘴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法堂上的官差,全都看了那狗腿家丁眼。这可是在法堂上呢!他家大人如今正审案呢!他一个下人,居然敢在公堂上这样行径,真是有啥主人就有啥狗。
摁大晋律令,只需没功名在身的人,上了这厅公堂就要跪着。但这吴永祥不过就一介白丁,一上公堂就要了木椅坐着。并且,他家大人还啥多没有说,这全都是由于他有个少卿爹爹,因此他才能这样狂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