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根小森,伸手想抓住他,可是手却抓空了。
“郡公爷……”
俩护吕大惊失色,当中一个大声说:“用手抓着草,抓着草……”
萧凉把手里的花向上举着,不想辛苦摘的白霜七叶莲有损。他试图用另外一个手抓住坡上的草,可那草他刚抓住就断。
他只觉的脸被坡上的杂草跟石头刮的生疼,当他滚到斜坡下时,守在坡下的侍卫阻挡了他继续向下滚。
“郡公爷你没事儿吧?”守在坡下的侍卫把他抚起。
他脸上有几处擦伤,那伤口子还渗着血。头发也散,衣服也脏,那样子看着好不窘迫。
“还好,花没事儿。”见手里的花,只有两朵伤了花瓣,萧凉便舒口气,还一笑,就是他这一笑便扯到了脸上的擦伤,瞬时便疼的拧起了眉。
“嘶……”
他用手摸了下脸上刺疼的地方,而后一看,指头上居然有一些红色的血。
“我不会破相吧?”萧凉有一些担忧地看着俩侍卫问。
俩侍卫看着他脸上的擦伤,摇了下头说:“看着不严重,抹些祛疤的药膏不出半月该就可以好。郡公爷安心,这点擦伤该不会留疤的,亦不会叫郡公爷的俊颜有损。”
听言萧凉便安心了,他舒口气,“那我们继续下山吧!”他们地抓紧时间才是,天黑之前如果不回京城那就回不了城了。若明日再送给百合,这花便没有这样新鲜好看了。
半个多时辰后萧凉他们下了南宫山,一下山后,他们便坐着舆车往回赶。再要关城门口的前一刻舆车进了城,舆车入城后,萧凉就叫侍卫驾着舆车去韩宅。
到了韩宅门边,天都已黑了。幸好,韩宅门边个挂了俩羊角灯笼可以照亮。
此刻,萧凉那散乱的头发已然束好,脸上的脏污跟血渍也全都擦干净了。
他拿着白霜七叶莲,站在门边敲了门。
韩家人正在家里吃用母鸡做底的锅,听到有敲门声,正啃着鸡颈子的冼言就去开门。
“郡公爷?”冼言抓着门把手,有一些意外地看着此刻出现在门外的萧凉。
全都这样晚了,这郡公爷怎来了?咦!这郡公爷的脸是怎么了?上头怎会有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