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样失魂落魄。
郑氏红着眼,看着闺女说:“你这臭丫头便是犟,我早劝你跟萧良修好,你偏不,现在好了……”这人生重病,命不久矣,她再想与人家修好如初做夫妇都不可以了!
百合腾的一下站在起,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穿着一身单薄的素色交颈石榴裙,打开门跑出。
因屋中烧了炭,因此她在屋中待着时都不会穿厚厚的绵衣。
“太太……”冼言想追上去,但她手上却又抱着大哭不止的小少爷。
“穿那样少跑出去是要生病的,”郑氏跺了下脚,忙站在屋中大声叫:“大杨,大槐。”
在后院儿的杂物房做婴孩车的韩大杨两兄弟,由于在敲敲打打,因此隔了好半日才听见郑氏在叫他们。
俩人去了前边,郑氏给他们简单地说了下状况,叫他们拿着绵衣去追闺女。
韩大杨兄弟俩也没有耽误,忙拿着绵衣出了家门。
热闹的街上,人来人往,一个穿单薄素色石榴裙的女人,在大街上跑着。跟她擦肩而过的人,全都会忍不住转头张望,心中暗想这是谁家的小娘子,这大冬季的绵衣都不穿一个,便在大街上跑。看她那穿着打扮,也不像家境贫穷,连绵衣都穿不上的人呀!
“大爷,请问,镇国郡公府在何处?”那女人突然停下,有一些就着急的,冲一个卖冰油炸果儿的老人问。
那卖冰油炸果儿的老人,指前方说:“向前走,走到头再拐个弯儿,便是镇国郡公府了。”
他在京城走街串巷卖油炸果儿几十年了,京城的犄角旮旯都被他走边了,这娘子找他问,路那是找对人了。
“谢谢你,大爷。”百合道完谢,回身就朝前边跑去。
“她为什么问镇国郡公府?”有人看着她的身影,向身旁的人问。
问话那个人身旁的人,吃惊地说:“你没有认出来么?那是镇国郡公的太太呀!”
“镇国郡公夫人?”
“还真是镇国郡公府的太太呢!她咋穿这样少便出门了,也不怕冻着。”
“定是得知镇国郡公病重的消息,急着去看镇国郡公呢!”
“可见这镇国郡公夫人心中还是非常在意,非常关怀镇国郡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