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也无法抵住效节军的冲击,羊终究是羊,再多也斗不过一只凶狠的狼。
但他不在意,也就是说不在意这些人的死活。
他要的就是乱起来,如此才会引来义昌军,只要有义昌军攻进城,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有谁会在意成功之后的垫脚石呢!
不过,贪狼营的杀戮还是让他心惊,他可以不在意别人的似乎,可必须在意自己的命,如果死在这里,就算刘守文领兵站在眼前,又有什么用呢?
“挡住,不能让他们靠近圣殿亵渎神明!”
故此,他朝后狂奔,想要赶紧躲进圣殿固守,口中却大声鼓噪身边之人冲上去拼命。
“砸死他们!”
乱叫之中,被追杀的蕃客们纷纷朝长街两边躲闪,只见现出的通道内冲出十几名身强力壮的蕃客,竟然合力捧着一根粗大的包铜木柱,从朝着正在追杀的军卒砸了过来。
毛璋冲在最前,见木柱砸来,知道步槊挡不住,赶忙低下身子避让,同时也将手中步槊横扫出去,锋利的槊锋直接砍断一人的小腿,断腿血淋淋地立在地面上,断腿之人扑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没几声便昏死过去。
习惯闷声的刘大郎紧随其后,一边用手中的盾牌朝前顶,一边挥动另一只手紧握的横刀劈砍,略显黝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戴了一张软木面具。
一支箭矢不知从何处射出,正中刘大郎的肩窝,力度之大竟然贯穿了他的身体,让他连退数步,栽倒在地上。
毛璋回头望了一眼,并没有返身查看,仅是皱了一下粗眉,挥槊朝前杀去。他清楚过去查看还会有暗箭射来,躲不开就会死,战阵之上生死由命,谁都顾不上谁,只有如此才能活下来。
剧痛让刘大郎几近昏厥,洞穿身体的箭矢仿佛抽走了身上所有的力气,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原来死就是这样,比活着还要痛,刘大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兄弟,撑住!”
这声音仿佛很遥远,刘大郎听得隐隐约约,但还是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陆校尉与沈都指挥使正蹲在他身边,旁边还有一个身穿银甲的女人,脸上竟然带着焦急的神色。
“军医过来,赶紧救治!”
沈烈大声吩咐,随后